话,谁信?”
“就是!”又有人开口附和道,“定你是要钱不成,心生杀念,老乔死了,家里的钱还不都是你的!?”
“我呸!”乔乙往地上甩了口唾沫,对着那说话之人冷笑道,“我又不是傻子,那房子烧了我能拿得到几分钱?老头子素来吝啬,谁晓得他把钱藏哪儿了。”
“你!……”那人被他目光看得心里发毛,说话也没了底气,“你、这是为自己开脱的说辞罢了,当不得真。”
门外瞧热闹的村民间议论声又大了一些。
初然等人在温子楚旁边落了座,当下还不是说话的时候,只静观其变,瞧瞧事情会有什么发展。堂上静了静,过了一会儿,阿柏贵忽然走出来朝上座的族长行礼。
“族长,我同乔乙也算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他虽脾性不好,但我相信他不是一个会做出弑父杀亲这等荒唐举动的人。”
艾雅面无表情地开了口:“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
阿柏贵偏头看了看他,轻轻抿唇,又道:“昨日晚上,我同艾雅,乔大嫂还有这几位公子都亲眼目睹了乔老板自缢,就算乔乙有嫌疑放火,但是人的确不是他杀的。”
“哦?”可地延族长听他如此说来,转头和忽唯特对视了一眼,眉头紧皱,“你说,你看见乔柯是自尽而死的?”
阿柏贵忙点头:“不止是我,当时一起瞧见的还有阿敏家的两个兄弟。”
可地延族长微一颔首,对外面的人群的唤道:“安福安贵可在?快进来说话。”
他话音刚落,门边就走出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他俩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见了族长都先恭敬地行了礼。
“他方才所说的,可属实?”
高个子想了想,遂答道:“回族长的话,阿柏贵说的不错,当时我们的的确确是看见乔柯在房中上吊……”矮个子打断他,补充道:“事情是这样的,昨日上山途中,我们曾两次瞧过山下,往小茅屋的那条路离乔老板家很近,头一次看,那窗子里亮着灯,没看见屋里有人;第二回看,就看见乔老板头被绳子吊着,身子还摇摇晃晃的。”
“对。”高个子连连点头,“乔大嫂被吓着了,往山下跑,后来我们也都回村了,等到酒馆门口才发现失了火。”
可地延族长耐心听着,半晌却不置一词。忽唯特俯下身在他耳边说话,两人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温子楚收了折扇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忽轻轻在膝盖上一打,继而凑到穆信跟前低声道:
“按他们这话来说,也就是只看见乔柯上吊前和上吊后的情景,至于乔柯是如何上吊的,这过程咱们都没瞧得。”
穆信剑眉紧拧没有说话,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初然捡了一块桌上的糕点就往嘴里塞,一边咀嚼一边吐词不清。
“蓝得……离也有葱敏的思后……”
“……”温子楚嘴角抽了抽,把茶杯推给她,“吞下再好好说话!”
对于这个提议初然倒是很乐意的接受了,她慢悠悠喝下茶,转头来认认真真地看着温子楚,重复道:“难得你也有聪明的时候。”
“……”还不如不说!
那边的可地延族长好像和忽唯特就此事达成了统一决定,他正襟坐好,右手握成拳在唇下轻咳了一声,只见屋里屋外顿时安静下来。
“乔乙。”
乔乙低下头,淡淡应声:“族长。”
可地延表情严肃地从座椅上站起身。
“眼下虽有人能证明乔柯非你所杀,但纵火元凶仍下落不明,如今我暂且将你扣押于柴房之中,你服是不服?”
初然听他这话说得有几分可笑,她将手里的点心放下,语气里带着讽刺:
“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