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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我是忙了些,抽不开身。”
“你就算了,没想到连石晏也不来找我玩耍……”初然垂头丧气,“我都快闷死了。”
她这些时日都住在陶木晴家中,她们二人虽是同门师姐妹,可到底是陶木晴的夫家,相处恐有不便。
眼瞧她情绪如此低落,穆信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沉吟了半晌,忽道:“过两日王府里将有一个茶果宴,届时会请来京城中最大的戏班子和歌舞坊,还有蹴鞠,你可想来?”
“好啊好啊!”初然刚要乐,蓦地又低下头,迟疑道,“我去得了么?”
这个茶果会不过就是富家子弟闲来无事聚在一块儿热闹热闹,王爷王妃自是不参加的,往年都是世子张罗,想来同他说几句,应该是没有问题。
“不必担心,到时我定能让你进王府。”
见他说得诚恳,初然自也是信他,心情顿然大好,连走路也是一蹦三跳。二人正从小巷穿出去,原打算往汴河旁赏秋菊,哪知路上却遇到王府的侍卫寻穆信回去。
“大人,王爷让您回王府一趟。”
穆信回头看了初然一眼,她双目直直瞪着自己,显然很不满。心中虽无奈,只得问道:“王爷可有说是何事?”
“王爷没说。”
初然从穆信背后探出头来:“那能晚些时候去么?”
侍卫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她,反问道:“你说呢?”
“你们王爷又不说明是什么事儿。”初然不以为意地摸了摸鼻子,“万一没什么大不了的,耽搁一会儿又不会怎么地……”
“你这丫头,简直异想天开。”侍卫只当她是个过路多嘴的,便呵斥道:“王爷的事,还容你等小民评头论足?!”
“行了。”穆信伸手拦住他,面无表情,“我马上回去,莫要多言了。”
侍卫微微一愣,竟不想穆信出面替她说话,一时怔在原地,僵了好久才讷讷道:“是……是,那小人先告退了……”
“嗯。”
待得侍卫走远,穆信才缓缓转过身,阳光下初然一脸失落地在踢地上的小石子儿,本打算陪她在汴梁城逛逛,怎想得王爷会急招他回去。
想到此处他略有几分愧疚,犹豫了一阵才说些话想要转移初然视线:
“马行街醉仙楼那边下午会有皮影戏,据说戏班子增了些新玩意儿,你应当会喜欢。”说着他将一块小腰牌塞到她手里。
“这是酒楼老板上回给我的,你拿了它直接能去二楼的雅座看戏,别的费用记在我头上便是。”
初然努努嘴,收下腰牌:“那你忙去吧。”
“……”别的话他也想不到该说什么,侧目瞧了几眼,看初然只认真把玩那块腰牌,他也不知该喜该忧,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走了。
秋日暖阳融软,风里夹杂着一缕清新菊香,不晓得附近哪里还有菊花开着。
初然把那牌子翻来覆去瞧了个遍,实则却在想着心事,等她发呆完了抬起头时,穆信早走远了,她摇头叹息,收了腰牌在腰间搁好。
马上就将入冬了,汴梁难得这么好的天气可不能白白浪费了。既无人陪她玩耍,横竖她自个儿溜达也乐得自在。
如是一想,她又振作起来,一拍那醉仙楼的雅座儿牌子,举步就兴致高昂地朝马行街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雅蠛蝶,我已经不能直视这个剧情的发展了。
为何我这本的构架这么慢热啊,扯着扯着,扯了20W了居然还没到一半,我的主线剧情才走了三分之一都不到。
哭了。
我的泪眼落在地上成了珍珠大颗大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