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思龙的眼睛又不禁迷离起来。
“思龙,行李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曾范、曾盈二人背着几个包袱对望着这简陋茅屋出神的项思龙道。
项思龙似很有伤感的说道:“唉,就要离开这亲切的地方了,心中真是难过得很。”
曾盈两眼一红,倒入他怀里,凄然道:“龙哥,待事情平息下来后,我们还是回来住在这里好不好?”
项思龙看着魂断神伤的俏佳人,微微点了点头,沉声道:“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这时曾范亦有点难过的对项思龙缓声道:
“思龙,点火吧!”
项思龙沉吟一番后,打起火石,点着了这曾有过温馨与笑语欢声的茅屋,虎目悄然留下两行英雄的热泪。
再见了,温暖的家!
夜色苍茫地笼盖着大地,远处的点点灯火,在这漆黑的夜里兴发出微弱的光芒。
项思龙等三人都心情低落,且沉重的蹒跚在这渺渺茫茫坎坷而又曲折的山道之上。
一路都是默然无语,只有四周远处野狼的嚎叫让人生出几许的寒意。
曾盈这柔弱的美少女更是受不住惊吓,不由自主的往项思龙身上紧靠过来。
项思龙这时虽是心烦意乱,但想着这弱不禁风的少女对自己是如此的依恋和信任,而自己现在纵有通天本事却也是对眼前危机一筹莫展,要这美女陪自己受这如许苦难之日,心中禁不住难过之及。
唉,自己手中现在要是有支(AK四十七机枪)就好,那就可以杀他妈的石申个屁滚尿流。自己也就不用如此艰苦的躲躲藏藏了。
但又一想这些都是痴心空想时,禁不住叹了一口长气。
曾范这时突然道:
“思龙,我们现下的行程准备如何打算?”
项思龙这时心神一收,似忽然想到什么了事情似的略带兴奋的问道:
“现在是秦朝什么时候?”
曾范显是对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莫名其妙,但仍笑道:
“二世元年。”
什么二世元年?不就是公元前期209年么?现在已是六月底了,那不就离陈胜、吴广的大泽乡起义只有十几天了?顶思龙凭着他在现代里对历史的精研,思想忽然开朗起来。
自己何不就去大泽乡会会陈胜、吴广?这样既可躲避掉这里泅水郡靳县令石申的通缉,又可看亲眼目睹在秦暴君所统治的年代里敢最先反抗的英雄豪杰,到时也许还可一展自己心中才华。
项思龙想到这里,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兴奋的道:“我们有救了,就走往渔阳的路,去大泽乡。”
曾范、曾盈二人虽对项思龙的话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们都很信任项思龙,他既然如此说来就是有他的道理,何况他们也着实不知道现在该往哪里去,其实他们哪里能知项思龙熟悉了他们这个时代的历史呢?
项思龙现在心情开朗起来,一去当初沉闷之态,虽在这荒山野岭的逃亡途中,又不禁有说有笑起来。
曾范、曾盈二人似受了他心情的影响,也不觉抛开了心中乌云。
项思龙这时向曾范问道:“曾兄,对当今之世局势有何感想?”
曾范沉思一番后道:“秦始皇确是一代雄才伟略的枭雄,他统一六国后,政治上,他完善了战国时期以郡县为基础的专制主义中央集权的行政体制和官僚制度,确保了中央集权的统一,且制定了《秦律》,实行了普遍的征兵制,巩固了他的政权地位;在经济上呢,实行了‘上农除末’的政策,还修筑了驰道、直道、五直道等措施促进了各地经济文化的交流,且统一了货币和度量衡,这些都是他的成功之处。”
顿了一顿,看项思龙正在侧耳倾听,又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