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他怎么知道我不是他的人?”
经理说:“你那么清高怎么可能为他所用,那么他势必挤兑你。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
和经理分开之后,我往家走,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印象之中老板并不是个糊涂人啊。”
小妖和木木已经睡下了,我轻手轻脚的进自己的房间。朱健有短信进来“非,这几天家里有点事情忙,我就不过你那边去了,自己注意好自己的身体。爱你。”
我不禁笑了起来,都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十七八岁的小毛孩一样,那么黏糊人。但是心底却是有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在蔓延。那么几天没有见他了,也不知道是胖了还是瘦了,气看来是消了。
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我发现大家对我怪怪的,我想经理是我师傅,一直带着我学习,现在他走了,肯定又有很多人想知道我在这里还会怎么样。
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李姓经理,(可是从他做的那些事情来看却一点都看不出来理性。)长的很彪悍,小三角眼看的出来是很聚光的那种,鼻塌,嘴大的吃四方那种,脸型是一个小板凳,牙齿很有特色,(比如让人想到兔子)。
我点点头打了声招呼,算是认识了。回到财务室的时候,老板在那里,见我进来,会计忙起身。我不解她为何会如此慌张,除非心虚。那么为什么会心虚,做了什么会让她心虚呢?我边朝老板笑笑边放下手上的包包,装作去洗手间,好给他们留个时间及空间。一路上我在思考,什么可以让她见到我那么心虚?做了对不起的我事情,或是说了我的坏话。这么一翻推下来,我算是清楚了。
再次回的时候,老板已经走了,我装作若无其事。现在社会上讨生活的人似乎都是每日必戴面具,久而久之面具下的另一张真实的自己早已经面目全非。
后面的一个礼拜里面,我在科里看见老板三次,再在路上看见李姓经理的时候,那双聚光的小眼睛让人感到厌恶。其中一次在科里撞见老板问出纳关于我的问题,我想,该是时候了。我推门而进,老板等人一惊。我对老板说:“您不别惊到了,你想了解我工作方面的情况问我本人不是更清楚?如果他们谁不小心说漏了一笔我贪污的款子那您不是亏大了吗?”
老板脸上受不住了,大声道:“淑非,你这是在干嘛?我不过找同志问清一些事情,你这么就说的那么难听,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板?”
一听他这话就知道是六十年代的人,搞的自己说话模仿领导的官腔,自己就真的是谁了。
我说:“老板,这是我的辞职报告,我和老叶(前经理)既然在这里人嫌狗不待见,那么就请你高抬贵手让我们去觅自己的生活吧。账你随便看,但是我要说的是我是后几个月才接手财务的,所以我只会对我这几个月的帐负责。”
老板把我手上的辞职报告接了过去,瞄了一眼说:“那你就从今天开始不用上班了,账我会看的,出了问题给你电话,你看怎么样?”
我故作无所谓状说:“今天能放我走当然好,希望你能尽快把帐弄清楚。”
转身收拾本就不多的个人物品。
抱着纸箱在走廊里看见了那只肥兔子,看见我了,脸上堆着一脸的横肉笑着说:“哟,这不是财务科的淑非吗?这么也走了?真好似庙小容不的你们这些大的菩萨啊。淑非,你说是吗?”
我白他一眼说:“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我信耶稣。”
走出电梯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的朱健,这里有着我朱健笨笨的求爱宣言。现在他在做什么呢?我拿起电话,没有人接。倒是经理给我打了过来。我说:“我也从这里出来了。明天开始求职了,明天会更好。”
经理说:“要不再跟着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