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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是莎莎的错……莎莎是个好孩子。”
从来没有哭过的莎莎,忽然眨巴眨巴着眼睛,那一滴晶莹的液体就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就像是那时候的我一样。
但是,我要说会使用魔法,会和蛇交流,那都不是我们的错。
你们这些人有什么资格审判我和我的家庭!
斯莱特林世代贵族难道曾经伤害过你们?难道没有为你们付出过?
但是为什么呢?
那是的萨拉查还只是一个孩子,有着黑色的眼眸和黑色的头发,看着自己的家园就在别有用心的人怂恿下被那些狂热的民众付之一炬,那黑夜里火光中的古堡比任何时候都要绚烂仿佛是燃尽了最后的生机一样,把整个天空都照亮。
他回头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传说在天的另一端的神谕,那里只有深深的阴影,扭曲的云层映着绚丽的火光就像是一个狰狞的笑容。
谁说,巫师不会被没有法力的麻瓜伤害?
谁说,中世纪焚烧女巫在魔法界看来只是笑话而已?
如果,当那些男女巫师手中没有魔杖;
如果,当那些欢笑着的有天赋的孩子还没有长大;
如果,当那些没有防备的巫师被自己最亲近的朋友欺骗;
如果,当那些已经逃离出去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在麻瓜中间痛苦的呻吟;
如果,当那些父母抛弃了性命才换回的孩子们,站在火光的旁边偷偷看着自己的父母被烧成一截一截焦黑的炭灰。
那时候在手背烫出的伤口,直到千年之后都不曾愈合,只能用幻术魔法隐藏起来。
戈德里克和罗伊娜他们都很清楚,这道伤口并不是在手上,而是在那个黑发的青年的心里。
“呐,所以,这一切都不是莎莎的错哦!”少年笑得云淡风轻地看着某只被电到的蛇小姐。小蛇在一瞬间红了脸,然后跐溜一下滑掉了。
坐在变形术课上的欧文轻轻用左手抚摸着右手那个原本伤疤应该存在的地方,仿佛还能感觉的到灼烧一般的疼痛。他低下头,轻轻地笑着,长长垂落的黑色刘海遮住了金绿色的魔一般的眼睛,引得身边的德拉科惊讶地转过头来。
“你怎么啦?”德拉科有点奇怪地问道,手里的魔杖一跳一跳地想要把前面的刺猬变成一个天鹅绒的枕垫,这真是一向很有挑战性的工作。他斜着眼睛,瞥了一眼旁边的少年,只见他诡异地微笑着。
“不……”轻轻的声音传来,少年抬起头,略带笑意地说道,“只是大概有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大概罗伊娜也已经感觉到了吧,就在刚才那一霎那,密室的门——又被打开了。
德拉科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少年别有深意的表情,忽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本年度最后的对决——即将展开。
踢踏踢踏地脚步声有纷乱地传来,费尔奇惊恐地出现在变形教室的门口,他原本很阴沉的样子现在几乎变成了惊悚,头发凌乱地纠结在一起,颇有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味道。他沙哑着嗓子对正在上课的麦格教授说道:“教授您可以出来一下吗?”
麦格教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正在努力但是显然成果并不明显的众学生,不要被人察觉地皱起了眉头大声地对下面的学生说:“我出去一下,你们小心联系。”
费尔奇的手几乎是抽搐一样地颤动,他摇摇晃晃地跟着麦格教授的的脚步走了出去,他似乎想要压低声音但是惊恐的心情让他连这一点都难以做到,就连房间里的学生都能听的很清楚他的话:“哦,教授,袭击又一次发生了——”他有些竭斯底里地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尖着嗓子说道,“大概是一个学生被怪兽掳走了,是他干的!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