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曾则且战且退,往官道败走。
“不要放虎归山,弟兄们,给我杀,杀光这些走狗败类,一个都不放过。”包飞包三爷,挥着长矛急追而去。
王旦伫立在桥头之上,一脸的无奈,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哥,你咋啦?呆立于这里?”蒙面女摘掉斗笠面纱,原来是王家二小姐,王秀琴是也。
“我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联合千松岭上的英雄,共抗巡检司的围剿?我脑子一片乱麻。”王旦揉着头,蹲于地上言道。
“咱们回去吧,先回府再行从长计议,收拾东西,咱们回王家堡了,”王秀琴扶起兄长,转身对众乡亲言道。
话说这严谨,怕被追兵劫杀,遂躲于牛车上的草堆之中,这一路连头都不敢伸出,活脱脱的一个怕死鬼。
鹰谭城门外,城门大开,吊桥落平,人流穿梭不停,巡检司两排兵众分站两旁,手持长枪于手,城墙上旗帜飘飘,随风而舞。
“干什么的?下车检查。”城门口巡卫叫停了牛车。
“军位,没什么,就是些牲口的草料,这不给福源客送去的,”驾车老伯,挥鞭喝停老牛,将鞭子收于手中,跳下车来,点头哈腰跟着巡查的军丁。
“草料?这中间没其它东西吧?最近匪患猖獗,我们曾通判曾大人,都带兵平乱剿匪去了。”巡查军丁用枪后木棍,使劲地捅向草堆之中。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严谨穿着破烂血衫,头发蓬乱,脸上血迹斑斑,头发上尽是稻草,一个劲的挥舞着双手,从草堆中爬出来,看起来就似要饭的乞丐,逃荒的难民。
“还有没有什么?窝藏的是什么人?想蒙混过关,爷可精着呢。”巡检兵丁抓着,驾车老伯的衣衫,对着逗鸡眼,稀着大爆牙,狠狠问道。
“我不知道啊。这人从哪里钻出来的?军爷,饶命啊,小的确不知情啊。”驾车老伯,吓得赶紧下跪叩头道。
严谨此时从牛车跳下,大笑起来,“哈哈,老爷我终于逃出来了,苍天有眼,祖上荫啊,”
“你个臭要饭的,在这城门口高声喧哗,来路不明,看我不把你抓起来,送监看押。”这一笑把暴牙军丁吓了一跳,恼羞成怒,对着斗鸡眼,张开大暴牙对严谨吼道。
“你个混帐东西,本官乃朝廷命官,户部宝纱局,提举司副提举,严谨严大人是也,尔等速去备轿,送本官回巡检司。”严谨把头发往后一用,趾高气昂地命令道。
“你是严谨严大人啊?我还玉皇大帝呢,你当众喧华闹事,这是赏你的。”斗鸡眼歪斜而视,“啪”的一掌,给了严谨一记耳光。
此时城门口,遂聚众多围观之人,都窃喜私语,捂嘴偷乐,严谨何曾受过此等羞辱,手捂着被打之处,用手指着巡差,“你反了是吧,胆敢殴打朝廷命官,看我回去怎么治你……”
严谨这话还未言完,“啪”又是一记耳光,打在另外一边脸上,“你还挺横的,让你横,我让你横。”一阵拳脚相加,雨点般落在严谨身上。
严谨此时,恼羞成怒,“本官也敢打,看我怎么收拾你,”两人扭打于一起,倒落于地上翻滚。
旁边围观的军丁,和出入城的百姓,无不驻足观看,捂着嘴笑个不停。
在一阵扭打之后,斗鸡眼抓住时机,率先对严谨发起猛烈攻击,一顿拳脚下去,原来涂血迹的严谨,此时嘴肿脸胀,青紫布于脸上,鼻孔与嘴角皆有血丝溢出,连说句话都疼得,鼻子眼睛挤住一块,话语不清不楚也。
斗鸡眼站起身来,拍拍身上尘土,右手抹鼻冷哼一句,“跟爷打架,你还嫩了点,咱们村都没人是我对手,就凭你,三个一起上,你都赢不了我。”
“哥几个,过来搭把手,把这厮与我一同投入监牢,”斗鸡眼招呼旁边军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