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松柏忍住笑意,遂即弯腰抱拳言道。
“好说好说!咱们江湖中人,讲究的就是个义气,放心吧!你只要交出东西,大爷自然饶你性命,大爷是说话算话。”黑衣人拍着胸口,却忘了手臂上的镖伤,又动到了伤口,疼得他原地蹦跳不已。
松柏捂着嘴巴,但还是没有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指着这白无凡言道:“哈哈哈!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在这里乱扯,赶紧走吧!不然等下她回来,你连藏身之处都没有了!”
“笑话!我乃是贼圣白老大,只是不愿意与这女流之辈一般见识,要是换我当年,一怒之下非把她劈开不可,管的她是男人还要女子!”白无凡站起身来,强忍者手臂的疼痛,昂首挺胸望着松柏言道。
“你看你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再跟我如此大言不惭地言讲吧!”松柏指着白无凡的身后,挤眉弄眼言道。
白无凡挥着钢刀,指着松柏大声吼道:“当我三岁孩子呢?我转身过去,你就好趁机溜走,这到嘴的肥肉,我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是吗?那你今天就是自找苦吃,看剑吧!”这白无凡身后真的传来女子声音,挥着佩剑直刺了过来。
贼圣白无凡以为松柏只是吓唬自己,没曾想到后面真的传来青莲的声音,遂即向前一个翻滚,还没有爬起身来,双臂已经被松柏牢牢控制住了,一时间动弹不得。
“放开我!我可是京城的贼圣,我是英雄的后人,你们不得对我不儆!快放开我赶紧的放开我!”白无凡吵吵嚷嚷,却在松柏的双手中无法动弹,遂即跺脚嚷嚷着。
“是吗?我看你就是小偷小摸的贼寇,还自己封自己贼圣,现在好啦,你现在在贼囚了,再嚷嚷把你蛇头给割下来,让我们几个下酒喝。”青莲行走过来,挥手就是一记耳光,恶狠狠地言道。
“别打我嘛!好歹我也是爷们啊!怎么也要顾及我的颜面吧!我自己走还不行吗?”白无凡捂着被打的脑袋,一边点头哈腰进洞而去。
青莲指着这手臂受伤的白无凡,对着松柏言道:“这小子是京城出了名的三只手,顺手牵羊就不说了,还跑到寡妇家里蹭睡,被隔壁的邻居前去报官,把二人**论处,押着满大街去游行,那热闹劲可就别提了。”
“不会吧!看来也还有几分侠义风范,怎么会沦落到**寡妇,最后是不是游街浸猪笼?”松柏听着青莲的介绍,有些乐的合不拢嘴问道。
“姐姐啊!你就别瞎说了吧?那是我青梅竹马的玩伴,她父母不同意咱们的婚事,活生生把咱们拆散了,她也是命苦,嫁出去不到五年,连孩子都没有留下一个,就撒手人寰,唉!我这不是经常顺路,就常常去看她,不是您们想象的那样,我们可是真正的相爱,哪里像你们想的那么龌龊,别再提了,想起她我都想哭了,呜呜!”白无凡转过身来,这眼泪汪汪言道,后来干脆蹲身地上,情不自禁捂着脸哭泣起来。
松柏挥手止住青莲的言语,遂即弯腰蹲身下去,拍拍白无凡的肩膀,低声劝慰言道:“唉!男人遇到这种事,只能说是倒霉了,起来吧别哭了,这里还有女人在呢!咱们不能跌了男人的自尊啊?”
白无凡听到松柏的劝慰,遂即擦拭掉眼里的泪水,顿时喜笑颜开问道:“你叫啥?我叫狗蛋!看来你我有缘,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日义结金兰,你看如何?”
对于刚才还泪流满面,现在就喜笑颜开的圣白无凡,松柏心中有些苦笑不得,说变脸就变脸,世上恐怕无人能及他是也!
松柏将他扶身站立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言道:“改天吧!今日已经夜深人静,这还结拜恐怕不合事宜,不如改天去城内,摆上那么一桌,也算我们正式结拜啊!”
这洞外风吹草动,只感觉这洞口瞬间阴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