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转头过来,看着这一队来人,不禁一阵窃窃私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来这行来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朱载雄的大公子朱立君,也就是这短短几个月的太子爷是也!
只见这众人押解着太子爷,却没有多加为难,只是前后左右包围,却不见给他捆绑在身。
只见这朱立君望着众人,门口的兵丁纷纷退后两步,径直朝着这营帐之内而去。
“哟哟哟!这不是太子殿下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朱载凰遂既站起身来,向前迎接而去。
“侄儿参见郡主!父皇说为了表明诚意,特让本王过来,配合郡主速查王叔之死,我这营门外只有五十亲兵,加上一些贡品,前来犒劳犒劳大家,请郡主笑纳了!”这朱立君一脸的镇定,对着这朱载凰言道。
“太子殿下言重了,来人啊!赐坐!你们赶紧去营门口把东西抬进来,坐坐吧!此次劳烦太子殿下亲自走上一遭,真是有劳您了!”朱载凰挥着右手,请这太子殿下坐低堂前。
“郡主啊!俗话说两军交战,不杀来使,我这送信的也不容易,可否先让他站起来说话,你看这样可行否?”朱立君指着地上的使者,抱拳对朱载凰言道。
“言重了言重了!本郡主此次派兵来围,只因这有人说是皇上密旨暗算王兄,既然这是误会,又愿意帮忙给我捉拿凶手,自然会以礼相待,给他松绑让他起来吧!”朱载雄凰挥手示意手下,纷纷给跪地的使者解开了绳索。
“郡主啊!想当初你也是我父皇的阶下之臣,如今这诸侯背信弃义,群起而攻之,我们也是无可奈何撤退这深山之中,至于这暗算之事,也是最近才得以听闻,不如这样吧!你退兵而返,我跟这几十亲卫相随,直到抓住这真正的凶手,本王才回宫面圣,你意下如何啊?”朱立君虽然年纪轻轻,但这处事不惊,确实让朱载凰有些折服,再加上这原本就是亲戚,不愿意同室操戈,遂既有些动心。
“太子殿下先别急,容本郡主想想,本来这既无深仇大恨,况且我们始终乃是一脉相承的近亲,这样吧!我将大军带走,但是山下留下人马驻守,若是皇上不派兵来犯,咱们也就相安无事,你看看这样可行与否?”朱载凰听说金陵护卫一直攻打野兔坡,害怕他们狗急跳墙,把自己祖宗的坟墓撬开,拿出里面的金银珠宝出来当军饷,遂既决定留下人马看守,防止这悲剧的发生。
“郡主是担心这野兔坡顶的皇陵吧!那只是手下的将军,与皇陵护卫的大统领有所过节,一直在此纠缠不清,如果是担心挖坟掘墓,那就不必如此这般了,怎么说这上面也是我们的老祖宗,犯不着干这种事!”这太子殿下机警过人,遂既将朱载凰内心的顾虑,一语点破是也!
“如此这般甚好?大家都还是这朱家的后人,别为了这一个皇位,把老祖宗都翻出来,到时候就算得到这天下,恐怕也是遗臭万年是也!”朱载凰半信半疑,遂既坐低了下来。
这日晒三竿之时,西宁虎卫陆续撤退而去,为了防止这金陵护卫下山偷袭,遂既要求朱立君派人回返山顶,将一切谈妥之后,留下一千人马驻守在这中军大营。
这停战协议下来,众人也纷纷散退而去,钱云带着这丐帮弟子,返回这真武大殿而去,松柏则是先拜别朱载凰,领着这皇陵护卫,先奔这恒阳山而回。
这恒阳山脚下,松柏带着皇陵护卫过来,指着这山顶之上言道:“公主就在上面,与其你接过去野兔坡危险,倒不如就安放在这里,上面有皇城禁军,还有太监宫女,你看看还有这恒阳观的道众,自然比你的野兔坡安全一些。”
“先上去看看再说吧!这公主流落街头,做臣子怎么也得前去拜望一下啊!等到月底皇上回宫,我就派人送她回去吧!”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