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便有荣华富贵,至于那个女子,咱们也只能牺牲她了。”
彩儿也是担心这其中的人里边会有人心软,毕竟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条小生命,就这么扼杀了他的娘亲,大家的心中也不忍,因此才会沉默。
苏云听了,见大家都不吭声,索性便站出来第一个表了态:“既然没有更好的法子了,那就照着彩儿的来办吧,我这儿有一个玉簪和手镯,都闲下来了,你们拿去卖个好价钱吧。”
苏云算是后院里边最得孙庆喜欢的人,当初孙庆为了给苏云赎身,可是花了一万两,里的头牌,可不是有钱便能带走的,这样的可人儿,他自然是爱不释手。
等苏云到了孙府,孙庆曾经想纳了苏云为妾,不让她住在后院里边,让她也在这府上做个主子,有些人伺候,孙庆领着苏云直接去见了孙夫人,“娘,我想娶苏云。”
“娶谁?”孙夫人虽然不涉足烟花之地,但或多或少也听大家议论过“苏云”这个的头牌,这样响当当的名字,她真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云。”孙庆一边回答孙夫人的话,一边将苏云的手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孙夫人上了香,冷冷的看了苏云一眼,然后淡淡道:“哟,这不是的头牌苏云姑娘吗?我还以为我听错了。”
一听到孙夫人说起苏云的过去,孙庆当即出言阻止,“娘,我已经给苏云赎身了,从今往后,她便不是的人了,是我孙庆的人。”
“据说,苏姑娘是出价最高的头牌?想来孙庆为了赎姑娘怕是花了不少的银子,看样子,孙庆是当真爱着姑娘的。”孙夫人一个人在那儿说着,“不过,咱们孙府可是清清白白的,后边有个后院倒是可以给苏云姑娘留一席之地,至于这正房,偏房的什么,怕是容不下的头牌,苏姑娘可能明白我的意思?”
这话已经说得很清楚明白了,就是说孙府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女子做妻妾的,留在后院里,主子也不是,婢女也不是,身份有多尴尬,苏云那时还不能理解,但是她知道孙夫人的话是特地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孙庆听的,孙庆还想为了苏云挣扎一番,为了不让孙庆与孙夫人吵起来,她当即拉住了孙庆,看着孙夫人道:“夫人的话,苏云自然能明白,苏云人微言轻,能得孙少爷的青睐,是苏云的福气,能安身在孙府,苏云已经是感恩戴德了。”
听到苏云向孙夫人低头的话,孙庆的心里气得很,可是苏云拉着他,皱着眉头向他摇头,很明显就是在祈求自己,他如何还能违背她的意思。
自那之后,孙庆便成日里留恋于后院,后院里边的屋子多得很,但是那一阵子,独独苏云的屋子热闹。
尽管后来又来了不少女人,孙庆对苏云的宠爱从来也都只增不减,每一次恩爱过后,孙庆都对苏云许诺:“往后若是有机会,我一定再同娘去提,将你纳为妾室,待在这后院里边着实是委屈你了。”
苏云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第一日见孙夫人时她说的话,她当即阻止孙庆:“不必了,能陪在你的身边,我就已经很知足了,夫人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做你的妾室的,既然知道是无用功,那么又何苦为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去得罪夫人呢?”
孙庆见苏云如此懂事,心里愈发的疼爱她,他将手放在苏云的脸上,另一只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你这般懂事,过去的都过去了,娘为何非要紧紧的抓着过去不放呢?”
苏云没有再回答孙庆的话,换个角度来想,若是如今苏云也处在孙夫人的位置上,她也是绝对不会让一个在当过头牌的女子做自己儿子的妾室,也许她连这个后院都不会允许设,哪怕她的清白的的确确是给了孙庆,那也是不可以的。
在里待过的女人,不管是待了多久,她的清白都已经不值得人信任了。这一点,苏云早就明白了,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