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侠,决非沽名钓誉徐中岳之流可比。他的孙女是自小跟在他的身边的,怎能与飞天神龙这么要好?楚老弟,你刚才在场,依你看,他们两人像是什么关系?”
楚天舒道:“像是一对兄妹,而且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
鲍令晖道:“青城派的女弟子凌玉燕和昆仑派的弟子孟仲强曾经在路上先后碰上飞天神龙和黑衣少女,据他们说,当时那黑衣少女正在追赶飞天神龙,看情形似乎是女的爱上男的,但那男的却不理她。”
鲍崇义道:“若然真的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那就更加令人觉得奇怪!”
楚天舒忽道:“鲍大哥,你可知道齐燕然那个徒弟是怎样死的么?”
鲍崇义道:“这是一件十分秘密的事情,听说他是被八名大内侍卫联手打死的。但那八名侍卫也给他杀了七个,另一个受重伤。”
楚天舒吃了一惊,问道:“如此说来,他这徒弟是什么身份?”
鲍崇义道:“我不知道。但出动这么多大内侍卫去捉拿他,想必一定是犯了重案的钦犯了。”
鲍令晖道:“既然是大内侍卫秘密办案,爹,你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
鲍崇义道:“是震远镖局的汤总镖头告诉我的。”
“震远镖局是北京最大的镖局,总镖头汤怀远人面极熟,三教九流,黑道白道,都有他的朋友。”
“唉,当年我就是因为不愿结交官府,镖行这口饭才混不下去的。”
鲍令晖笑道:“爹,你少发牢骚,说正经事吧。我听过不止一次了。”
鲍崇义继续说道:“汤怀远有个朋友是御前三品带刀侍卫,比一般的大内侍卫,身份还高一些。
“这件案子就是他对汤怀远透露的。
“当然,他不会无缘无故透露这种有关钦犯的秘密,他是要汤怀远帮他查出钦犯是属于何家何派,师门来历。要知钦犯纵然死了,来历也还要查究清楚的。要是所犯的案重大,说不定同门也要受到株连。
“那个御前侍卫其实亦已有点怀疑钦犯可能是齐燕然的徒弟了,只因汤怀远见多识广,故此来向他求证。同时也想问他知不知道齐燕然的下落。
“他没有说出钦犯的名字,也没说出所犯的案情。不过对那钦犯的武功则说得甚为详细,这是他根据那生还者亲眼所见、亲身所受说出来的。
“七名死者之中,有三名是给掌力破头颅;两名是给利剑穿心而死;一名是给重手法伤了奇经八脉,过后才死;一名是给钦犯反震回来的暗箭穿过喉咙。唯一的生还者被他挥袖击中面门,瞎二只眼睛,鼻子也给打扁,而且受了内伤,顿时晕了过去。调养了大半年方始能够复原。
“还有,在开始交手之前,那班大内侍卫曾经发过暗器偷袭,给钦犯用衣袖通通卷去,反打回来。不过八名侍卫的武功都是非同小可,因此只有较弱的那个被自己射出的透骨钉反射回来穿过了喉咙,其他七人则还要经过一场吃亏才或死或伤。”
楚天舒问道:“这两门功夫可是混元一气功和流云飞袖。”其实用不着问鲍崇义,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便听得鲍崇义说道:“当然是了,否则我连齐燕然徒弟的名字都不知道,怎敢断定死的是他?”
楚天舒道:“这件案子是在哪一年发生的?”
鲍崇义道:“乾隆六年。嗯,今年是乾隆十六年,刚好过了十年。”
“汤总镖头是知道我和齐燕然相识的,是以他在知道这件案子之后,特地跑到洛阳找我。”
鲍令晖想了起来,说道:“这就怪不得了!”
鲍崇义道:“怪不得什么?”
鲍令晖道:“那一年震远镶局的总镖头汤怀远是给洛阳一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