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我一定会要回。现在,我如愿了,你回来了。也许是天意,你和他之间的联系,已经烟消云散了。”
晚歌心头一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抚摸过自己的肚子,那里,除了疼痛,已经感觉不到那曾经微弱的生命。
她惊慌地抓着秦文声:“孩子呢?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他怎么了?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他了?你说啊!他怎么了?”
秦文声推开她:“晚歌,这就是天意!天意要我们重新开始,所有阻碍我们的东西,都会被斩断。包括这个,与景青山有关系的孩子。”
眼里夺眶而出,她怎能接受这个实施。这一瞬间,她的生命像是失去了意义。她颓然闭上眼,只愿此刻化为尘埃才好。
她的绝望之色,那么明显。秦文声的愤怒油然而生:“晚歌,忘掉过去,从新开始难道不好吗?这一次,再也没有人会为过去的恩怨再来阻止我们。”
晚歌没有睁开眼,那段与他的过去,她实在不想也不愿意再去提起。她喃喃道:“秦文声,你放过自己,也放过我吧!就像是说的,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和你之间,永远都回不去了。或许曾经我曾心动过,可终究输给现实。我现在心里,只爱着一个人,他叫景青山。”
秦文声冷笑:“你爱他,可他呢?你就这么确信他对你就是那般至死不渝吗?你恨我当初抛下你,是应该的。我现在想尽量弥补,只需要你点个头,我将永远不再放开你的手。”
晚歌没有说话,她不想再与他多说无谓。
见晚歌不理会他,他冷道:“你知不知道,江北那边已经登报说你坠楼身亡。不用过多久,他将迎娶阎家的女儿。怎么样,你还是觉得那个景青山不是伪君子吗?”
晚歌缓缓睁开眼,这个时候,不知哪来的一股倔强。她忽然那么相信,景青山不会对不起她的。秦文声支起身体,目光灼热地望着晚歌。似乎是热切地希望在晚歌脸上,看到一丝她失望的模样。
晚歌侧过脸,避开秦文声那急切的目光。
床头的桌上,静静躺着一只手枪。那是景青山送给她的枪,里面只有两发子弹。她曾笑言,若是他有负与她,那其中一颗子弹就留给他。
可事情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她是否真的狠得下心扣动那扳机?
她的内心排斥着,两行滚烫的热泪烫伤了脸庞。她似乎习惯了去抚摸自己的小腹,可如今那里平平坦坦,孩子已经没有了。
被子里,秦文声忽然抓住她的手。翻身而上,用力撕开已经破掉了衣服,贴在她脸上有些魅惑的沙哑道:“你想要孩子,我也可以给你!”
晚歌一声尖叫,一翻身便被他用力拉回。手腕上已经被他抓红了一圈,她越是争扎,他越是大力。他到了疯狂的边境,她清楚地知道,两人肌肤触碰间,他生理反映已经忍到了极限。
没有比这更绝望的,她想咬舌自尽,却被秦文声识破。他掰开她的嘴,用力的吸允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放肆游走。他解开皮带,小腹如获燃烧。她忍着慌张慢慢挪动,终于在他释放*之前,拿到了桌那把枪。
枪口顶在他的胸前,晚歌紧紧握着扳机。秦文声停止一切,却不慌不忙,反而用力抓过晚歌的手将枪口猛地摁到自己的胸口上:“你想杀我?那来吧!只需要轻轻地一扣扳机一切都结束了。”
晚歌的手一直很干净,杀人,她从来没有想过。景青山她下不了手,可秦文声她依旧下不了手。不是有什么舍不得,只是单纯下不了手,仅仅如此。
她冷冷地对秦文声道:“放我走吧!不要逼我!”
秦文声压下身子笑道:“若我一定要逼你呢?你是否真的能扣下这扳机?”他浅浅一笑,停在她脖子上的手,往下轻抚。
晚歌再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