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此时,躺在病房的我,心痛万分,我不知道,不知道一下失去父亲、母亲、哥哥,几乎所有的亲人的段琴,她应该怎么去承受这一打击?我心被什么死死地绞着,难受异常,我想爬起来,却牵扯到肩的伤口,这是枪伤,不同以前刀伤,疼的是另一番浓烈的味道,就在这时,手机的铃声响了,我的手机竟然还放在床头,我赶紧拿过来,接听,里面响起一生硬的声音:“黎先生,任务已经完成,余下的五百万请迅速打入我们的账号。”说完,挂机,门忽地被踹开,涌进大批警察,为首的一个严正地说道:“黎浩天,你被指控犯有谋杀罪,现在你依法被我们拘捕,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将成为呈堂供词!”
这是在演电影吧!我晃了一下脑袋,想使自己更清醒一些。
我被关在看守所里三天,没人来看我,所里不许通电话,没电视报纸,我知道,我与世隔绝了。
三天后我被提审,问的第一个问题:事发前三天,你是否和保镖阿三一同上街?
我说:是的。
警察:阿三已经失踪,他走之前写了一封信,承认自己与谋杀案有关,是你收买他,通过他联系世界顶级的杀手组织——猎鹰,事发三天前,正是你和杀手会面商量具体暗杀事宜的。
我明白了,此刻的我,正掉入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里,我知道目下最需要是冷静,再冷静,我该如何表现呢?心念电转,知道我走错的每一步都可能引来杀身之祸,我并不害怕死亡,可是我害怕不明不白地死去,徒让对手得意,虽然我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是谁要这样置我以死地。
我神情有些害怕,又愤怒地说道:“你们不能听他的一面之词,事实上是他跟我说要结婚了,要给新娘买一枚钻戒,不知道挑什么样的好,要我参考一下,所以我就陪他去了。”
烦人、反复、重复的问题我不想再重复了,预审后居然就是法院开审,令我对香港的司法机关办事效率刮目相看。
香港大法院,审判已经进行了三天了,我拒绝了法院给我指派的律师,决定进行自我辩护。控方这三天已提出了不少的人证、物证,当我看到方子哥作为控方的人证出现的时候,我全明白,幕后的黑手一定是他,我太小瞧他了,忽视对手的下场就是死都可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方子哥说道:“我与浩天第一次相见是在医院,他给我的印象是温文尔雅,他绝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后来他向我表示喜欢段琴,我是段琴的未婚夫,我爱段琴,我并不想退缩,但后来他利用段琴的姨说动了伯父,伯母,我看,如果他能给段琴幸福的话,我也就认了。对于这些,并不能证明浩天人品如何,因为换作是我,我也会这样去做的,情场如战场,是需要一定手段的。”
方子哥和控方一问一答,看似是句句说我好话,实际上是一步一步说明我所谓的精心策划步骤。控方提出的所有人证物证,当法官问我有什么疑问的时候,我一律回答没有疑问,保持沉默。
最后法官说道:“请检控方做最后陈词!”
控方大义凛然:“被告黎浩天,在八个月前一起交通事故救了段琴,而他对挽救段琴生命这件事上到底起了多大作用,我们并不知道,但被告却以段琴救命恩人自居,更利用一段美丽的爱情故事为自己做粉饰,博起了段家父子的同情,在经过长达半年的努力,被告获得段家上下的欢心,可是,当两百亿身家的段氏,亚洲首富地位,对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都上无法抵挡的诱惑,被告终于铤而走险,收买保镖阿三,请来猎鹰杀手组织,在马赛那一天对段家三人下手,而在段家三人一枪毙命的情况,独他一人轻伤,从猎鹰杀手组织的案录看来,是绝无仅有的现象,这明显是苦肉计,且在事后,由于被告没有及时交付酬劳,猎鹰头目红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