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驚駭過度之後甚至是麻木,以前的陸與臣從來沒有顯得這樣脆弱過,他皮膚白皙,卻不是現在這種病態的白。
那時候他的身體還有均勻手感緊繃的肌肉,沒有現在這樣瘦。
灰藍色瞳孔微縮,那一刻,堯想發火,想將這裡的一切全部砸到那些愚蠢的醫療師頭上,但是轉念一想,他發現自己甚至沒有理由那麼干。
就像他一直所逃避的那樣。
造成這所有的一切的,是他自己。
而感謝上帝,如今他終於敢面對這個事實,他終於站在這裡,準備結束一切。
修長有力的指尖懸在半空,還有一點點的距離就要碰到病床上安然地沉睡中的那個人,卻忽然停了下來。堯收回手,脫下了冰冷手套,這才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滑過沉睡中那個人的眉骨,臉頰,瘦的變得尖細的下巴。
幾個月前,他會因為這樣小小的騷擾微微蹙眉,然後醒過來。睡眼朦朧,平常清冷的目光里還帶著不清醒的埋怨‐‐堯始終認為,這樣的陸與臣是最好看的。他會拉過自己的軍裝領帶,在他的唇角落下輕輕一吻,這時候,是加深這個吻再做點其他的,還是來一個簡單的擁抱,總是看堯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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