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这些犯罪者有时还是对身边的人下手,被信任的人伤害,那不仅仅是肉体,更是心灵的创伤。尤其是小孩子还没形成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的时候,被侵犯的,是他们往后的整个人生。
李悦感到自己胸膛充满了怒焰,直想把火焰喷到那个罪魁祸首身上,把他烧得体无完肤。还有更恐怖的惩罚,就是把那人捆起来和发qing的公狗关在一个笼子了,当然只是想想而已,那样太恶心了,如果她那么做的话她就是BT了。
还记得每次看到一些令人发指的案例的时候她总会义愤填膺,经常被同学说她不够淡定,原因是每天都要接触到不同的案例,看的多了,人也逐渐麻木了,只会理性地剖析合理地分析,力求写出一份让教授肯定的报告。
好友杰森说她其实更适合做警察的职业,照她这样做心理咨询师,迟早会得脑溢血。
她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好,作为心理咨询师,保持冷静客观的头脑是必备条件之一。在毕业前两年,她已经尽量让自己保持平和的心态,尽管没能做心平如镜,她一直认为那是圣人才能做到的境界,至少也勉强做到波澜不惊了。然而来到这边亲眼看到自己身边的人遭遇这种事情,让她一下子破功,就像香槟被打开一样,砰地一声,汽就冒出来了。
“爷……”凌香哽咽着说:“您别生凌香的气……不用,不用招刘大……”
凌香向来给人的感觉就是没有主见,李悦知道他说这句话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沉下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些,“别怕,爷会为你讨个公道的,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许哭鼻子。”
被李悦一警告,凌香拼命点头,把眼睛睁得更大,硬是没让眼泪再掉下来。
水香去请韦御医,李悦在凌香受宠若惊下帮他重新整理衣服。
“爷,使不得,奴才自己来。”
“什么使得使不得的,别动,待会碰到伤口你就知道疼了。”
李悦一说,凌香果然一动也不敢动,直等到李悦把全部扣子扣好。
“好了,别跟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走,跟爷出去揍他个赤橙红绿,青黄不接的。”
噗嗤!
凌香被李悦无意的一句话逗笑,旋即又为自己的没规矩惶恐,条件反射地看向走在前面的李悦,如玉的稚嫩脸庞几近透明,正对着他笑着,一半的身子挡住了阳光,金黄的光线从一旁射出,整个人看在他眼里是那么耀眼。尽管凌香身高比李悦高,但此刻,他觉得自己是在仰视着对方。
“来,扶我走。”
李悦把手搭在凌香隔着衣袖的手腕上,确保不会碰到他的痛处。
“爷,您等左佑把人带来吧。”
左佐见李悦弃用站立架,终于打破沉默说道。
“我可不是去迎接那该死的混蛋,我是去给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一个下马威。走,凌香,哪里人多咱们往哪去。”
她要去做恶人,推个站立架去气势上就弱了,当然如果她是什么大人物的话,就算坐在轮椅上都没问题,问题是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十岁皇子。她现在依仗的,也就是封建社会君臣尊卑的制度,事关她身边的人,即使讨厌这种制度,她还是要利用它来保护她想保护的人。
在她的设想里,她是想保持一个病弱皇子的形象,但在某些人面前,该强硬的还是要强硬,这是她以前生活的那个世界的准则,在这皇宫里更是这样。
贺嘉国历任皇帝娶的嫔妃都不多,女人少了,事端也少,对后宫的管束也就没那么严厉。穿行在后宫庭院间,走廊里,时不时能听到宫女天真浪漫的嬉笑声。
由于贺嘉特殊的地理位置,掩映在山麓间的皇宫不乏鲜花点缀,因而没有专造御花园,皇帝或妃子随意寻一处便可赏花,性之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