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一模一样的女子站在面前,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讲真,我觉得节奏拖得如此慢的主要原因,是我对于自己写“ 主角发糖+打妖怪 ”的水平不是很有信心……
这也算是拖延症的另一种表达形式吧……
☆、卑微
夕阳下,齐之姜手持宝剑,看到眼前这个与心上人一模一样的女子,蒙了。
这女子浑身山下无一不像余蒲荷,但又浑身上下无一是余蒲荷。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却又压抑着自己不愿分辨,脑中的思绪像炸开的烟花,缭乱得无所适从,只得呆呆的怔在那里。
女子走上前,生涩的与他福了福身,微笑。
齐之姜缓过些神来,用刻意的恭敬姿态询问她是不是迷路了。
女子思索片刻,又笑笑,依然没有说话。
齐之姜没了往日爽朗的神情,他依然是怔着,却贪婪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两只眼把她上下打量个遍,另一处心思则飘上空中,冷冷打量着恨不得把女子囫囵吞进眼睛里的自己。
女子上前一步,拉过齐之姜的手,感觉他身体一僵。于是顺势攀上他的脖颈,亲了他的嘴唇。
与此同时,她的脑中突然想起了曾经也有一个十五夜,一条黑蛇以托梦为由,化作绝色女子诱惑她的景象,以及那种卑微的心情。
接着,她的身体被齐之姜推开,对方面色涨红,捂着嘴愣愣看她,说不出话来。
她闭了眼,柔声说“我是你的心魔啊,来遂了你的美梦,今后……你也看开些罢。”
齐之姜顺着她的目光,看看身边摞起的空酒坛,似懂非懂。他转睛再看女子,半晌,也笑了笑,神情又像是回归了那个快意江湖的侠士。
“不必,我爱蒲荷姑娘无果是无怨无悔的。如果借着心魔圆了自己的梦,于蒲荷姑娘虽是无碍,但于我却是辜负了自己的心。”
“你走吧。”说完又继续舞剑,不再回头看他。
心中却是另一阵悲凉。
若是真的蒲荷姑娘,恐怕连看他一眼都是疏离的。心魔与蒲荷姑娘样貌如此相似,举止和心性却不曾有她的半分,这生了心魔的自己,又是何等的可笑呢?
听了他的话,女子也无声的走了。夕阳西沉,染的脚下是一片昏红,每一步都好似踏着齐之姜、余蒲荷和初如云的心血。
女式的绣鞋底薄且软,在郊外荒凉的路上脚掌被隔得生疼,疼痛又直戳入心,让人觉得自己正一步一步卑微到尘埃之中。
王葚对她说,丹药服下后蒲荷的样貌会保持三天,若想提前变回白文谦,除非回城找他,或者别的能人。
脚上吃痛,他停下休息,刚一弯腰又觉得鼻腔一热,有血流了出来。
丹药引起的钝痛和酥麻渐起,像在身体里织了一张网,反而缓解了心痛,让她又笑了。
天色已经暗下,有一轮圆月当空,就看不见满天的星辰了。
又走了半个时辰,天色已全黑,远处伫立一个人影,被寂寞的明月勾了银边。
人影似乎也看到了他,径直走来。
看来是王葚猜透了结局又怕他遇上危险,姑且多事了一回。
“你又何必如此不自信呢。今天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因为你不是你。”温渥一脸的伤感,被月亮照了半边。
第二天中午齐之姜醒来,见白文谦坐在床边一脸嫌弃。
“我不在时你又喝了多少酒?都直接醉在外面了。还是我给你硬拖回来的。”
“啊,多谢你啊文谦……我这头怎么好疼?”
“你太重了,我险些搬不动,就失手撞地上了。”
告别齐之姜,白文谦卸下脸上的伪装,满怀心事的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