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莛的婚期是皇上定的,明年的五月份,而与此同时,皇上还宣布了一件事,到时他将会为这一对小夫妻证婚,算是作为魏清莛任武昀在围场上救驾的奖励。
这个消息一出,京城哗然。
话说皇上不是和王家是仇家吗?一个要造反一个要平叛什么的,可现在是怎么回事?王家的外孙女救了皇上,好吧,这情有可原,毕竟坐在上面的是皇上。可为什么皇上不是赏赐些黄金白银就算了,还跑去给人家证婚?
要知道虽然只是到喜堂上坐坐而已,但除了太子成亲,就算是皇子,也没有皇帝在场的道理,何况还是皇帝跑到别人家去,话说这也太尊贵了吧?
魏清莛只觉得头疼,这几天谢氏和秦氏轮番给她讲解结婚的过程,唯一给她的感觉就是要磕好多头啊,得了,现在又跑来一个皇帝,她想轻省一点也不可能了。
她不知道,得知这个消息后,最高兴的莫过于任武晛和王廷日,俩人心里同时闪过一个想法,“魏家,我看你还敢出手不?”
魏家的确不敢出手了,相比于钱,他们更爱权,先前魏老太爷已经厌弃于皇帝,要是在传出什么对魏家不好的话来,那魏志扬等人的官职也做到头了。
只是众人不知道,皇帝的做法不满的不止是魏家,还有老太妃。
因为是圣旨赐婚,所以直接略过了纳彩,问名和纳吉,平南王府的人正热火朝天的准备聘礼,平南王拿着名帖和任武晛商量,“要不要把孩子们叫回来?好歹是他们小叔叔成亲。”平南王的两个儿子都在南边封地里处理政务,已经有一年多没回来了。
任武晛揉了揉额头,道:“最近南边也有些乱,还是让他们留在封地吧,等以后他们回来后再和昀哥儿聚就是了,只是让他们准备好礼物就是。”
平南王点头,手指点着一个地方,为难道:“兴荣街那边?”
任武晛脸上讽刺,因为只有大哥在场,他也不掩饰,厌恶的道:“帖子给他们发过去,来不来是他们的事,我们只要礼数做到就行了,不能让外人挑我们的理。”
平南王点头,“那我让你去誊抄了,有的人家比较远的还是先发出去吧。”
任武晛点头,外头就进来一个小丫头说是老太妃派来叫二公子过去的。
任武晛连忙起身去老太妃的院子,老太妃见到他只道:“当年和王公换礼,他拿的是王家三房的传家宝圣贤老子图,我也不好拿太差的东西,那枚玉佩是我祖母从她的嫁妆里选来送给我的,虽然比不上我传给你嫂子那一对羊脂玉镯,但也是难得的好东西,你去问魏家,那玉佩还在不在?家传的东西没有流落在外面的道理。”
任武晛只觉得心中剧跳,他有些不理解的看着母亲,老太妃有些狼狈的避开的目光。
任武晛失望的应了一声。
当年王家清理嫁妆的时候他也想法子弄到了一份单子,里面并没有那枚玉佩,可三娘留在魏家的东西早就被魏家搜刮一空,多年过去也不知还在不在。
这门亲事说是以前定下的,但除了任家王家魏家和曾家,其他人全都当是皇上赐婚。母亲自然不会为此玉佩而抗婚,但她却可以因此而怠慢魏清莛,奴才都是看着主子的眼色行事的,魏清莛一进门就被婆婆挑理,偏偏对方还有正当理由,只怕以后她的日子不好过。
任武晛加快脚步赶往魏家,只希望还能在魏家找到那枚玉佩。
魏志扬完全不知道什么玉佩,看到对方阴沉的脸色,魏志扬也不由的拉下脸来,这几日他到处看人脸色,为了嫁这个女儿,更是时时受气,难道现在都快要下聘了,他还要受对方的气?
魏志扬扬声叫来贴身的小厮,道:“找个人到后面把三姑娘叫来,就说我有事要问他。”
魏清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