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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3 / 5)

丧事那几天,他在这边是大太阳天,可听爸爸说,村里是阴天,刮得风都睁不开眼睛。

“一会儿刮西风,一会儿刮北风,邪得很。”晓北望说。

“那就是西北风嘛。”秦青乐观的说。

“春天怎么会不刮风?”司雨寒也说。

晓北望犹豫了一下,虽然还是一脸担忧,但脸色不像刚才那么难看了。

她们俩这么说是因为,好像晓北望已经快被吓破胆了,具体事例就是:他现在穿了一身红。红T,红裤子,红鞋,内裤当然也是红的。

跟他坐一块有点丢人……

但也从侧面反应了他的内心世界:快吓劈叉了。

秦青也见识到了普通人在这种事情上的承受能力,为了不把人给吓出个好歹来,她和司雨寒最近拼命的安慰他。

关于村里的事,她也尽量不问他了,就算他要说,她也都能用科学的解释来带过去。就像刚才。

那个丧事办得还算顺利。火盆没有熄,虽然据说被风给刮的火苗一直在闪。

“火一直是蓝色的……”晓北望说,这个颜色是不是不太对?

“固体酒精?”秦青说,“火锅店用的那种。”

“野营用的那种吧?风吹不灭,那个神婆肯定不能让火灭啊,火灭了她唱什么?”司雨寒说。

捧着照片的各家出的男丁走得也挺顺利,没人摔倒,也没人迷路。

“不过西瓜他爸差点把照片摔了……”晓北望说。陆西仁家和金娇家也一起又请神婆给安慰了一回,反正请都请了,多加点钱就行了。金娇父母已经好了,至少现在小男孩在家里能一天吃三顿白面条了。

“肯定是伤心的。”秦青说。

“难过呗。”司雨寒说。

神婆是最辛苦的人,从头到尾嚎了五六个小时,要唱要跳,还要念谁也听不懂的经文,叽哩呱啦的。

“不过听说神婆回去后就躺下了,病得可厉害了。”晓北望说。

“在西北风里嚎五六个小时,不躺下就奇怪了。”秦青说。

“她不躺下怎么能证明她出力了啊。”司雨寒说。

但紧接着,巴南又出车祸了。听到他出事,秦青竟然有种“终于轮到他了”的感慨。

不过他没死,也没别人死,他只是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不留神撞到了隔离墩,一共撞了六个隔离墩,撞断了一条腿,一条胳膊。腿断了两截,胳膊断了三截,眼睛差点瞎了一只。

从车里被救护人员抬出来时他就在嚎“救命……救命……有人抓我……”

晓北望打死不回家了。

☆、第 234 章 自信的巴南

巴南是个人生赢家。

他还认为自己是个成功者。比起一样跟他是拆二代的其他小伙伴,他对自己的评价要远远高于其他人。

像晓北望之流,在他眼中就是明晃晃的“富不过二代”的代名词。

没错,巴南认为晓北望连把财产留给儿子都做不到,他早晚把拆迁分到手的钱全花光,更别提用它制造更大的财富了。

巴南是个有想法的人。早在同辈的堂兄弟姐妹还在为过年压岁钱的多寡而吵架的时候,他已经把目标放在了家里的老房子上。

身为长子长孙,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几个叔伯包括他爸一起出资给爷爷奶奶盖的二层乡村别墅,还有爷爷份内的地,全是他的(未来)。

所以不管是在自己家还是当着家里亲戚的表,他提起爷爷的房子和地用的都是“我们家”,这个“我们家”,仅指他跟爸爸和爷爷。至于爷爷的其他儿女,他的堂兄弟姐妹,甚至他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妹妹,统统不在此列。

爷爷很高兴,夸他“会护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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