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纵,谯纵说他弟弟给乌当堡的道士带去治伤了,听说谯明子腿已经断了,谯纵杀死刘四,说并不怎么怪罪阿朵当日绞断弟弟的腿,谁叫他们答应比武呢。”
阿朵对班宝子道:“你与杨春巴的经过说给表姐听听。”
班宝子便将当日他们被乌当堡道士袭击,将他们的衣着打扮和古怪行径告诉阿朵,正是因为杨春巴追赶他们,可能才发现他们又到刘府来做些什么勾当,这才误杀刘四老婆。”
排凤娌道:“刘二说他大嫂与周仲孙联系,用的是一种鸟儿,能飞来飞去,传递消息,大伙都知道这种神奇的鸟儿了。”
阿朵听来知道是鸽子之类便道:“嗯。”
排凤娌说:“刘二对他大嫂和弟兄很生气,连刘四两口子的丧礼他都没有参加。只是说要等你回来便说要让雷山收留他,他与刘府没有任何关系,这才在咱们一到,遇见那乌当堡假扮平邑平民的道士,坚持要住到他家里,如今杨春巴也在哪里住着。”
阿朵道:“班白龙呢?”
排凤娌道:“在看押邓景和赵式。”
阿朵道:“赵式交代出什么没有来?”
排凤娌道:“没有呢,沈新叔与咱们分析,那伙闯入刘府的道士,是冲着他来得,可一问他,他就说小人冤枉,小人不认识什么道士。”
阿朵道:“邓景呢,耆老叔审问他了么?”
排凤娌道:“我陪同沈新叔问的,那邓景不愿意同耆老叔谈,朵押勾,你去审问吧。”
阿朵道:“走,你带我先去看杨春巴,回来再与谢维大哥一起审邓景赵式。”
班宝子道:“表姐,都怪我,没有照顾好杨春巴。”
阿朵道:“怎么能怪你,要怪只能怪我,为什么要让耆老叔到成都去。”
排凤娌带着阿朵去看杨春巴,路上阿朵问起被杀死的族人,也是阿朵很熟悉的,心里不禁难过,因为自己的幼稚,导致族人盲目出去,他又没有成家,这个族人家里该如何伤心那。
杨春巴见到阿朵回来,还是十分的虚弱,嘴里仍然只能喃喃说话。阿朵听排凤娌说,已经知道杨春巴应该是追踪这一伙道士,刚救下刘二,又遇见乌基朗达这才将刘二救回来,自己却被其中的一个踢下山崖。排凤娌早将乌当堡曹家和道士们骂了个遍,阿朵心里也恨,尤其是曹老二。
阿朵道:“春巴,你别说话,大家和我都知道你救了刘二,辛苦你了。乌当堡的道士我会去问罪的,你就先放心养好身子,一不舒服就说。”
杨春巴点点头,阿朵又道:
“我给你家捉回来一个仇人,叫徐腐,等押回雷山让杨先生亲自发落他。”
杨春巴听到很欣慰,觉得自己这次跟阿朵没有白白出来,雷山的族人都救回来
排凤娌从雷山出来,先照顾她哥哥,现在又每日陪着杨春巴,这是阿朵来了,才抽空去见一下。阿朵见乌基朗达派了十几个族人在门外保护,又有排凤娌陪在身边,便握握杨春巴的手,放心回去刘府。
到刘府,班宝子换了班白龙看押邓景赵式,班白龙带阿朵去见族人的遗体,正放在刘府院子一角。用木板订成箱子盖住,阿朵检查他的伤口,是被人拿匕首抹了脖子,虽然是清理过了,还是脖子上血迹斑斑。
阿朵哭了起来,班白龙劝表姐莫要伤心,还是先去见阿假,连他都知道现在事情很多。阿朵走上石阶,进大楼到阿假面前,当着众人,阿朵再次忍不住哭起来,说自己没有办好事情,上次在巨树族,已经折损几个,这次让雷山又少了一个族人。大家都劝说阿朵莫要伤心,娜加索提与李焉都说,若乌当堡不给雷山一个说法,他们可以就近攻打乌当堡。
阿假道:“阿朵代帕莫要哭。现在是打仗时期,哪里能没有伤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