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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1 / 4)

命之徒,这些亡命之徒大部分都失败了,但是有少数成功者,带给世界的变化是很大的。西方人只能痛恨东方人的历史而不许仇视东方人现代民主制度,而东方人可以敌视西方人现代的制度,因为他们的制度会继续带来分歧,他们仇视现代东方的制度,绝不允许他们再次以海盗的形式来作为亡命之徒,东方人必须学会打击西方的亡命之徒,所以东方人自己的安定团结最重要,团结超过一切,不团结的东方人可以去做新形势下的亡命之徒,这些人也许会推动历史再次前进。

从现代回到东晋,从世界回到中国,从中国回到山林里。虽然是乱世,皇帝却从来没有更少的,乱世的中国只有皇帝更多,不会只有一个皇帝来命令天下太平。皇帝不好就不用皇帝,皇帝没有了,但是世界却扩大了,仍然需要天下太平。歌颂皇帝的文章辞赋可以没有,但是抒发性情的个人需要却还在继续,这应该就是一种继承吧,毕竟还是要继承没有皇帝下的抒发性情,不能说要回到吟诗作赋的年代去。这皇帝最大的坏处还不就是霸占土地,要是没有皇帝的年代也同样有霸占土地的情况出现,就要考虑回到计划分配的经济模式下,计划经济模式的重新回笼,恐怕不是少数人的意志压制得了的。房子有了,就应该回到房子里来研究自己内心的需要,找到自己失落了的需要,找到自己的童年,找到自己的少年的影子,从人的低级本能改造成为高级本能,从童年的性情里找到个人的满足与否。童年的性情里要是有兵法谋略,那是可怕的事情,会导致战争的。

百姓从来都是不需要战争的,百姓只想过安定的生活,百姓的愿望没有得到满足,自然希望大的变化,可是百姓希望的变化被少数人操纵也是可怕的结果,结果最严重的莫过于西晋末年这样,宗室操戈扩散出来,不仅西晋的统治荡然无存,就连这百姓希望的变化,让州郡管辖的体制都成为一个笑话,这个笑话的代价是非常沉重的,沉重到周仲孙这个俘虏不像俘虏,看守他的人则不像看守。州郡体制可以说到了西晋就正式解体了,仍然是皇朝制度,但是称谓从开始走向州郡县制度,封王制度仍然不肯退出,皇帝仍然允许存在,州郡县制度让封王制度改造成为了掩人耳目的一种新花样,成为特区一样的名称。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特别的地方,有的只是地理上历史上的不平等和人们心里需要的平等。正是有了地理上与历史上的不平等,才有人们心里迫切需要的平等,特而不特,特而称雄。这就是怪圈,老百姓越是希望安定的生活,越是没有安定的生活给出,天灾人祸,总是不期而至。

回到益州就像回到童年一样,这是怎么一回事呢?益州又不是什么所有人的故乡,为什么为这样子呢?

益州之所以成为人的童年,因为三皇五帝的童年就是在山地上渡过的,童年的苦厄使得他明白,山地上的艰难比平地上的艰难更加可怕,他拼命地逃离山地,三皇五帝之所以被称为三皇五帝,因为他们都成功地逃离了,而且不是他独自一人逃离的,带着所有愿意逃离的下山,建立一个新生活。可是到了西晋末年,许诺给山地氐族人的新生活,成为一张没有兑现的空头支票,李特父子返回山地,等于是一次经济危机,他带领流民一起做了与三皇五帝相反的事情,不是从高山下来到平地而是从平地返回到自己的故乡山地上。回到祖先童年居住的地方,在祖先的地方上再次与大自然搏斗,说的好听是返回故乡,说得不好听就是亡命之徒。

李特的成汉国,也同样包括现在的李焉一伙人,性质都是一样的,回到山地上做亡命之徒,山地上很容易就会吞噬一个无辜而弱小的生命。但是他们又是新的开拓者,在山地上注定要生活出来一个巨大的方式,这个方式并不一定就是活佛的方式,活佛只是一种象征,一种代表,高原上的生活方式,注定是一种返回祖先的童年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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