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保,重。
慕容天不用再典当东西,李宣命令薛红羽拿了几锭金锭给他,足够他在路上花天酒地游荡一个月,所以慕容天把那包裹给扔了,扔到田边,也许有农人将会因此发笔小财。总之,他不想还给他,那俊脸上常有的嘲讽神色,他似乎不想在此刻消受。
马边啃草边慢慢行走,它奔了一夜很累了,幸好新主人并没再鞭打它。
慕容天在想,想自己为什么见了李宣更加郁闷,难道自己有什么对他不住的地方,然而他想不清楚,人心太复杂,自己的也一样。目前他最该做的,就是回山庄,弄清楚那里的情况。
到了晚间,入客栈打尖时,他已经下定决心,只考虑一件事情,最该做的那件。
然后,他吃饭睡觉。
合衣躺了一会,正要闭眼时,瞧见了悄然伸入窗子的那支芦苇管中,吹出了一缕青烟。慕容天盯着那烟,边掩住口鼻边郁闷,自己甚至没来得及脱衣,这个人怎么这么心急啊。
等了片刻,窗子被支起,一个黑影跳了进来。
第十章
慕容天早已守在窗内,那黑影就直接跳到了剑下,抬头看清那明晃晃的兵戎,怔住。慕容天脸上扎了块湿布,烟这会还没散。
他道:「你是谁,来干什么!」不得不例行公事般的问一问。
那黑影不说话,慕容天轻轻一劈,他脸上的黑布一分为二,露出一张娇比春花的脸,朦胧月光下,双眸剪剪,樱唇一点,那身黑色的原来不是夜行服,而是套深色胡服。慕容天怔住,他确实没想过这个用迷药的居然是个女子。来人被挑了蒙面布巾,却毫无怯意,对着他妩媚一笑,真叫顾盼生姿,倾国倾城,想来没人能够拒绝。
慕容天也不例外,他把剑往下移了移,免得那锋刃伤了那张毫无瑕疵的脸,然后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来人显然没料到自己的美人计会失效,冷了脸色瞪了他半响。突然大叫起来,「快来救人啊!救命啊!要杀人了!」慕容天这下真骇了一跳,旁人若进来,谁也不会相信这个绝色女子会给自己下迷药吧,自己全身有嘴也是说不清楚了。只得不顾男女授受不清之铁则,伸手把那张樱桃小口给捂住了。
那女子几番挣扎无效,便直接一口咬在了慕容天手掌上。小嘴虽然是樱唇一点,可咬起人来,那贝齿下也是蕴涵着无穷力量,慕容天忍痛受着,痛苦之余,突然想起当初自己也给李宣来过这么一口,不觉深感愧疚。
那女子还是不松,慕容天终于受不住,另一只手反转剑柄,往那女子脑后一击。那女子瘫软,口也终于松了。
慕容天将那女子扶到床上躺下,心中疑惑又恼怒,这会自己该睡哪里呢。
这女子什么人,为什么来袭击自己,他想了半天,毫无端倪,起身正要推开窗子透透气,突然见窗子外又有个人头探了来看屋内,心中一跳,贴墙而立。
片刻,一个人跳了进来,慕容天正要出手,窗子一暗,又跳入一个。慕容天心道,原来来人还不少,再等了片刻,却再无人进入了。
那两人身材高大,显然是男非女,屋内无灯,他们自光入暗,一时间难辩屋内事物,一路摸到床边,正摸到那女子身边。慕容天心道不妙,他虽不知那女子的身份,却也不愿眼睁睁看她被人轻薄,坏了名节。踏前几步,出手如电,点了那两名男子的穴道。
他原准备了后着,却没料到此举一击即中,这下心中暗自诧异,这两人武功平平,不知道又是来做什么?
隔了半晌,见屋外再无动静,慕容天燃了火烛,一时间烛影摇窗。
那两名男子也都黑巾蒙面,进屋莫名其妙就被点了穴道,这下灯亮,正见那女子昏迷在床,不禁都瞪大了双眼。剑光一闪,那两张黑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