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书斋里,面对先贤诸子典籍,灵珊就觉得脸上辣辣的。
从那以后,灵珊就害怕起了大丫鬟碧蝶,恨不得躲着走。
所以香卉一拉她,灵珊才有些急。
香卉不容分说的就将灵珊按到在自己的床铺上,对面沛岚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微笑着看着二人玩闹。
“坐好,我有话与你说。放心吧,碧蝶姐姐这个时候肯定在姑娘那里忙出行的东西,哪里有时间去查你?”香卉板着脸,“我问你,刚刚我替你回了大爷,你生气不曾?”
灵珊忙摆手:“香卉姐姐对我好,灵珊又不是傻子怎么能看不出来,当时那么多人只姐姐出头为我说话,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灵珊说到这里,才猛地意识到屋子里还有沛岚,结结巴巴的想解释:“沛岚姐姐,我不是,我的意思是说。。。。。。”
沛岚瞪了眼幸灾乐祸的香卉,才劝慰灵珊,说道:“好了好了,我难道还当个真?我本就是性子软,不愿意出风头,这种事儿还是留给香卉的好。”
香卉与沛岚住了这些日子,虽然不知道好姐妹的来历,但是从来不问,反而感情更好。香卉知道沛岚是在拿自己开玩笑呢,闹着就要咯吱她,痒的沛岚一个劲儿的告饶,“好妹妹,再也不敢了,你可饶了我吧”
灵珊看着二人亲密的样子,心中羡慕不已,都是这么的惹人喜爱,都是姑娘身边离不了的能人。
唉,哪像是她们屋子里,一个个只知道散果子的时候跑到最前面,分到脏的重的活计就打退堂鼓。
嬉闹中的沛岚最终反败为胜,香卉不知道她有功夫底子,每每都落下风,只姐妹的感情却越玩越好。
香卉理了理鬓间的碎发,将银钗重新插正,才转身与灵珊继续说道:“你明白我的心就好,这次跟着姑娘出门多多的动脑子,记住一条,无论发生什么事,姑娘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灵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
十九这日一早,珏哥儿、悠姐儿不用人叫,各自爬起了小床,伸着小腿叫人给穿衣穿袜。小脸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在中园里伺候珏哥儿的香萱边套着小白袜子,便逗弄他:“珏哥儿今日可大有长进,知道自己起床了,做什么这样的高兴?难道是倪老表扬了你?”
香萱故作惊讶的一掩口,“真是了不起赶快叫人去把这喜事儿告诉佟二奶奶吧”
珏哥儿扭扭小身子,不好意思了,不答腔了。眨巴眨巴大眼睛,鼓鼓小腮帮子:“香萱姐姐坏。”然后扑到香萱的怀里,也听不清在哼哼些什么。
前日韩胜领着几位小爷练了套拳法,真是虎虎生风,刚劲有力,韩师傅可说了,当年武松打虎就是使得这套拳法。
珏哥儿哪里听得出这里的胡侃,还以为是真事儿呢武松打虎啊,祖母年年都要看上十七八次,家里但凡有戏,必点这一出。珏哥儿有一次看着实在是眼馋,非要人家唱戏的老虎皮。
那是人家戏班子里吃饭用的家伙,怎么能给人?再者说了,它又不是真的,不过是染了黄色的杂毛皮子。佟二奶奶怕上面有什么虱子、跳蚤一类的脏东西,说什么也不准要。
珏哥儿一计不成反生第二计,哼,不给我就自己找。
他祖父佟大人有一件真虎皮,宝贝的很,一到天冷的时候就拿出来放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别提有多暖和了。珏哥儿等啊等啊,终于熬过了那年的盛夏,看着娘从库房里找出了心心念念的虎皮给祖父。
等第二日佟大人进书房的时候,竟不见了宝贝坐垫,还以为是家里遭了贼,忙命人去找。
找来找去就寻到了珏哥儿的房里,这小家伙到舒服,将虎皮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睡得酣甜。佟大人和佟夫人看的瞠目,问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