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突然说道,“可也不对啊,小面包。你怎么可以确定对方是判断我们属于间谍呢?我们也有可能是从雄鹿方面派出来的使者啊?”
《有哪个使者会带着小孩?》
胡桃苦笑一声,举起牌子——
《一般来说,行动中带着小孩多半是为了掩护什么,而不可能是希望那个小孩构成什么战力吧?我虽然属于其中的那个特例,但就常识来判断的话,我和大家一起行动就已经违反了一般的特使的行动规则。因为我的存在,所以对方判断我们一行是在刻意隐瞒行踪。再说了,雄鹿帝国的周围全都是暗鹿帝国的领土,所以雄鹿帝国压根就没有不可能在这种宣战之后的时刻再派出特使。而且,还是一男三女,三大一小这种组合。》
《所以,虽然对于这位会长来说并没有什么证据,但他也不需要证据。对于他来说,他只需要直接这么操作一次,检验我们一下,那么事情的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是这样啊……那个看起来凶巴巴的黑社会头目是一个爱国者……嗯?不对啊?刚才说了那么多,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告诉我他到底为什么是爱国者啊?只说了他跟踪我们”
小面包点点头,继续在写字板上写道——
《到这里,我和叭叭虽然已经确定这个会长不简单,但也不知道他的目的。也认为应该是单纯的警惕外人。可是在这之后的那个下午,我和叭叭在街上遇到的那件事,就让事情发生了改变。》
“你是说……约书亚?路西里德?”
《对。这个被追杀的工程师,最终将一切都向我和叭叭揭开。》
《他对我们说,他是个工程师,因为看不惯巴兰斯的行为就奋起反抗,结果不仅爱人被杀,就连自己也东躲西藏。我们当初看到他时他甚至也在被追杀,情况不可不说是糟糕。》
《但,他被追杀是一回事,对我们所说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相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在这整件事情的过程中,我们得到的那些所谓的“真相”几乎可以说全都是这个人的一面之词。没有人和他对证,也没有人能够证明他说的都是对的。所以对于他的那个请求,叭叭一开始是保持着绝对的怀疑态度。我则是稍稍笨了一点,直到那天晚上的街头杀戮发生之后,才醒悟到自己可能被骗了。》
“那天晚上的街头凶杀?小面包,就是……那个?那场……酷刑?”
一想到当晚在眼前发生的惨烈状况,胡桃的身体都不由得颤抖起来。那个如同恶鬼一般的康斯坦丁就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轻松的,杀掉了一家三口……这实在是……
《胡桃姐姐,看事物不能光看表面。不能说谁在杀人时表现的更残忍,谁就一定是错误的。而且,那一晚你看到的杀人其实并不惨然,相反,还是最温柔的。》
“什么……什么?”
《那个变态小哥哥,他虽然笑的很恐怖。但,他却是个很善良的人。他并没有在那两个人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切割,反而是一刀毙命,直接了结他们的生命。不让他们多受一丁点的痛苦。》
“他……那个孩子……?”
《是的。鲜血可能会掩盖真正的善良,但也仅仅只是掩盖,不可能消磨。》
《好吧,说回来。在那天的夜里,一些看似是约书亚同伴的人和巴兰斯所率领的流氓们展开战斗。那个接受审问的男人,胡桃姐姐,你还记得他肚子上的伤口吗?》
胡桃眯起眼,想了一会儿。她努力回忆着那晚看到的那个人身上的伤口,最后,将记忆力集中在那人的肚子上。
“嗯……………………有了那个人的肚子上有一大块的淤青而且……好像还是四方形的”
《没错。那些淤青已经发黑,明显是有一段时间了,根本不可能是在战斗中刚刚发生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