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敢给对方一巴掌。
“吱~”
半晌,刹车声响起,扎鲁深吸一口气,他推开车门,一只脚下车,随即看着面前的房间。
这是一栋二层式建筑,在白头鹰很常见。
扎鲁按响了门铃。
“叮咚~”
“谁?”
一道沙哑的声音从扬声器传来。
“你好,雷朗士先生,我是扎鲁,代表白头鹰官方,来向您,为之前在酒馆的事情赔罪。”
这句话几乎是从扎鲁的牙缝中挤出,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
哪怕是在纽约,谁惹了他,他也会不客气的还击。
“还请您给我一个机会!”
声音落罢,扬声器那边沉默许久。
就在扎鲁认为没面子,快失去耐心,再次询问一遍的时候。
扬声器传来一道声音。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不想见?
要不是塔斯利那个该死的,你认为我会来找你!?
扎鲁有点发恼,在这种资本的制度下的国家,平民和资本简直是两个物种,优越感拉满,亲自来道歉已经算是个很丢脸的事情了。
但
前途要紧!
他还是强行忍下怒火。
“雷朗士先生,我是带着诚意来的!”
“我们的上司听到您和我的事情,感到十分愤怒,同时,我也感到十分的懊悔,不该与您产生矛盾。”
“炎黄国有句老话,叫伸手不打笑脸人。”
“我手上还提着给您的孩子的礼物,不管如何,孩子是无辜的。”
该说不说的,扎鲁这次培训是用心去学了。
第一点提到炎黄国,徐浩之前介绍自己的话。
第二次将矛盾点引导到孩子身上。
这就会让很坚定的思维,变得犹豫起来。
果不其然,这两句话说到了雷朗士的心坎中。
他犹豫稍许,最终还是决定。
“好,进来吧。”
这话落下,没多久,雷朗士就从房门中出来,随后打开栅栏一般的铁门。
近十天的时间,雷朗士的面容愈发的憔悴,他整张脸的皮肤状态不是很好,坑坑洼洼的。
眼神布满血丝,眼眶布满黑眼圈,看起来状态差极了。
扎鲁松了口气,他将给雷朗士的金钱给贪了下去,手上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是累赘。
要是雷朗士不同意见面,他就算不是因为公务,私人原因,也会有点难搞。
毕竟,奶粉这玩意,他可不知道自己拿走有什么用。
开了门,扎鲁跟在雷朗士的身后,提着礼品走了进去。
雷朗士的房子看起来还不错,简易式装修,各种电器应有尽有,即使在白头鹰,起码也能算上个小康家庭。
“抱歉,先生,那天是我冲动了,作为警察,我要做的应该是保护民众,而不是与民众的您发生矛盾。”
扎鲁率先开口,他脸上满是懊悔。
他懊悔的不是发生矛盾。
懊悔的是,为什么没有直接将徐浩带走!
在他眼中,要是将徐浩带走,那可就没有后续的事了。
“尤其是,您还是暴乱当中的受害者。”
一句话,直接揭穿雷朗士的伤疤。
他脸上的忧伤之色浮现,看起来极度的伤心。
扎鲁脸上的歉意更浓。
人最伤心,最脆弱的时候,被安慰,往往会得到很强的认同感。
最常见的在于,一些情侣发生矛盾,结果其中一方伤心之时,有人进行安慰后,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