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女,一车一车的拉走了,费大腕儿的车走了,雅婷咩咩变成了小妖女,坐着獐爸爸的车走了。
狗狗也有难念的经 第七章(3)
一整天,楼道里真安静。
晚上,雅婷咩咩和獐爸爸回来了,费大腕儿的车回来了,一队队的大臣和一队队的宫女回来了,副导演蓉姨妈回来了,服装牡丹阿姨的车回来了,摄影师大力叔叔的车回来了,不认识的叔叔的灯车回来了,祥子哥哥他们的车回来了。
我喜欢晚上。獐爸爸的房间好热闹。干儿子###送酒来,大眼儿美女送水果来,眯眯眼美女送衣服来,水哥来,这个来,那个来,剧组的人像走马灯,有时候,连费大腕儿也来呐,吃饭喝酒打麻将,“歪歪来让叔叔抱抱”“歪歪来让蓉姨妈抱抱”“歪歪来让大爷抱抱”,连特冷特酷的费大腕儿也摸摸我呢。我喜欢人们打麻将,因为麻将让雅婷咩咩高兴,雅婷咩咩高兴了,就会让我挨着她坐,我最喜欢稀里哗啦的麻将声儿,麻将稀里一哗啦,桌子上的钱一张一张又一张,就跑到獐爸爸这边儿来嘞,獐爸爸就笑了,就让我坐在他的###上,等钱码成一摞摞,獐爸爸便会用一手打麻将,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头,在我的脖子底下挠啊挠,挠的我###。雅婷咩咩说:“歪歪是个旺财狗,只要歪歪在,就赢钱。”桌子上其他人都笑着说:“哎呀,有歪歪在,这第一笔酬金也坚持不了几天啦。”“以后獐爷累了,就让歪歪坐那,绝对一搭小爪儿就天胡。”“我们也不用摸牌了,直接把钱搁这儿倒省了事儿了,哈哈哈。”
稀里哗啦,稀里哗啦,稀里又哗啦……我睡啦。
白天,我被留在家里,没有人管我。我在楼道里闲逛。
在二楼的楼梯口我碰见了水哥,水哥!水哥!水哥好像没听见我叫他,和一个人下了楼;怎么都拍戏去了,楼道里一个人都没有,咦,老徐,老徐伯伯!老徐伯伯!老徐好像也没有看见我,上了二楼直接就回房间去了,我跟到门口用两只爪子使劲儿敲敲门,可是老徐没有听见,房门关的紧紧的。溜溜达达上了三楼,我听见有几个人在说话,顺着声音来到一个房门口,透过半开的门,我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爷爷和床上的一双脚在聊天,我站在门口问,爷爷,我是歪歪,我可以进来吗?一个低沉的声音说:“哪儿来的狗啊?”一个洪亮的的声音说:“女一号带来的,瞧人家,一个司机,一个助理,还有只狗解闷儿,听说采访都带着狗,这叫派!”苍老的声音说:“比干兄,这年头见怪不怪啦,明星吗!”洪亮的声音说:“姬昌兄,你说搁咱们年轻那会儿,您带一只狗进剧院排练场,不得让唾沫星子啐死。”低沉的声音说:“嘿,比干兄,还用等人家啐?自个就先臊死啦,戏演的不咋地,谱摆的挺大。”“您甭说姬昌兄,那投资人还就吃这儿个,追星呀,咱们倒是演了一辈子戏了,谁拿您当回事啊,您说是不是梅柏兄?”刚才这话我听是叫比干兄的说的,苍老的声音说:“姬昌兄,比干兄,甭生这闲气,咱演咱的戏,喝咱的茶,只当什么也没看见,眼不见心不烦。”哦,这个就是梅柏兄了。梅柏兄爷爷,姬昌兄爷爷,比干兄爷爷,我是一只好狗狗,我能进来吗?半开的门关上了,比干兄在门里说:“我最见不得这哈巴狗,我们老二养一哈巴狗,家里的电视都被搬走了,它愣是一声儿不吭,老二媳妇儿听见动静从里屋出来,你猜怎么着,见那狗站门口正冲着门外的坏蛋使劲儿摇尾巴欢送呢!嘿,好赖不分一副献媚的奴才相。”“可不,养就养黑背,威风!有种!”姬昌兄爷爷,我爸爸大雄是黑背,我是黑背的儿子!比干爷爷,我不会冲坏蛋摇尾巴我不是奴才我是有种的狗狗!屋子里没有声音了,门没有打开。我溜达到一楼,好听的音乐从一个通亮的房门口那边传过来,哇喔,终于有热闹的地方可以去嘞。我撒欢地跑过去,在敞开的房门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