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万一最后输了,可别赖账。”
“呸,姑姐姐什么时候赖过账?我说选她,就是她了,不论输赢,绝不后悔。”她伸出手掌,他立刻举起右手,与她凌空一击。
“哈!”他笑道:“若是平常,以瑞雪的才艺或许不会办理,但这回四大青楼选中花舫献艺,姑娘们在花舫上表演完毕,便绕湖一圈,观赏者可于四大青楼中以一钱银子为代价购买绢花,看观众喜欢哪位姑娘的表演,便将绢花投入花舫中,最后再计量,看谁得绢花多,便为今届花魁。瑞雪号称棋画双绝,听说她的棋艺连宫里的棋师都自愧不如,可那种东西怎么表演,找个厉害的棋师上船与她对弈一局,就算棋盘上杀得再美妙,岩上的观众又有多少人能懂个中三味?所以说,这届花魁赛,瑞雪的声势是最差的,没人看好她能夺魁。”
“那也不一定,事在人为嘛,也许经我巧手改造,她会让人眼睛一亮呢!”
“那我就期待啦!告辞。”任十美对她拱拱手,末了,突来一股兴致,靠近她耳畔,悄声道:“其实你输了也好,这样咱们的婚约才能尽早履行。焦俏,我可是万分渴望你早日嫁作任家妇。”
“呸,你才会输呢!”她双手在衣袖里颤抖着,讨厌,耳朵好烫喔,她真想伸手把耳朵捂起来。
但想到这样做,未免娇弱了点,她是最不想输给他的,便强忍着让他暧昧的话语在她心湖中激起阵阵涟漪。
可在任十美眼里,他只见到她嘴上要强,白玉般的耳朵和粉嫩的颊早已绯红一片,氤氲水眸底,风情无限。
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快了起来,生平第一次,他眼里、心里、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
他确定了,这是喜欢没有错,他喜欢她,这个娇蛮,却又直爽的女人。
他不知不觉越来越靠近她,她的发好香,比什么桂花、牡丹都更勾人心魂。
他觉得自己要醉了,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的唇轻轻地在她的耳朵上碰了下。
“啊!”这回焦俏再也撑不住,捂着耳朵,连退三步。
“我……”任十美也吓了一跳。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他……轻薄了她?
不,他没有欺负她的意思,可是……他的手指也情不自禁摸上那发烫的唇,酥酥麻麻的,原来和她亲密的感觉是如此美好。
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好想好想再亲一回。
她看着他灼热的眼神,心头七上八下的。
怎么好端端的,情欲就失控了呢?
更奇怪的是,她一点都不讨厌他的亲近,甚至是……有一丝沉醉的。
难道她竟是如此喜欢他,喜欢到为他神魂颠倒了?
她不知道,可她再不敢看他,连瞄一眼都不敢。
“你不是还有事吗?你先走吧!我……我决定到倚香院喝杯酒。”生平第一回,她尝到了落荒而逃的滋味。
“焦俏……”他急追两步,想解释自己是无意的,但……他绝对有心,他对她有一份很特殊的感情。
她对自己溜走的功力一向很自豪,他今朝算是见识到了,果然够快。
看来要追求她,并不简单啊!
他凝视着她消失的方向发呆。这么要强的人,居然也会逃跑?
呵!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刚才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
他该走了,却舍不得离开,心头骚动,若能早日将她娶进门,该有多好?
原来只是一场游戏般的婚约,现在竟成了一种迫切的渴望。
他喜欢她,控制不了地迷恋焦俏。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把她娶进门。
今生今世,他的妻,非她莫属。
焦俏逃进倚香院,才发现自己跑错了地方。
这里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