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宋之任书房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的责骂声:“你把宋家当什么地方了,养殖场啊?还把主意打到我的罗汉身上,什么,不过是几条金鱼,叫你平日多读些书,没文化没见识,说出去你是我女儿我都嫌丢脸!”
“桑桑怀孕自然会请营养师调理,你瞎操什么心,我话搁这里了,要是被我知道,你在楼下那块草坪上养牲畜,就给我立马卷铺盖搬出去!”
某某稚嫩的声音混在宋之任的怒吼声里:“爷爷,还有某某的小黄鸡。”
“如果某某的小黄鸡没了,你给我小心点,到时唯你是问!”
宋之任气愤地挂断了电话,粗粗地喘了几口气,随即是某某的童音:“大姑太不懂事了,爷爷别生气,某某会担心的!”
“乖孩子,来,到爷爷的怀里来。”宋之任的语气里满是感动和疼惜。
如果宋之任知道自己被这个“乖孩子”算计了,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靳子琦不由地转头看向宋其衍,却发现他正朝自己咧着一口白牙笑,立刻蹙紧了黛眉:“笑什么笑!”
还笑得这么淫荡,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龌龊思想。
宋其衍无缘无故又挨了一顿骂,摸了摸自个儿直挺的鼻梁,不知道哪里又得罪这位姑奶奶了。
书房里的人显然也听到了门口的声音,宋之任道:“进来吧。”
推门而入,便看到某某坐在宋之任的腿上,一只小肉手按在宋之任的背上,一只正轻轻地顺着宋之任的胸口,一张小脸上满是担心的神情。
宋之任望着走进来的金童玉女,又想到那个不成器的女儿,重重地叹了口气,都是一个爹,怎么基因突变得那么厉害,简直一个一个地!
“爸!”宋其衍和靳子琦一起叫了宋之任一声。
这让宋之任心中的平严重倒向宋其衍这边,想到宋冉琴刚才在电话里浑不知错的跋扈样,他恨不得掐着她的脖子问问怎么能蠢成这幅样子!
“爷爷别生气了!”某某体贴地抚抚他的胸。
宋之任轻拍某某的脑袋,“乖,爷爷不气,我们某某最乖了!”
某某咧着小粉唇笑,宋之任的心情也立刻好了不少,然后想起了什么事,朝靳子琦说道:“子琦,我书桌上有个盒子你拿过来。”
靳子琦走近才发现是一个包装精致的红盒子,宋之任则解释:“桑桑既然搬进来来,虽然只是暂住,我作为长辈好歹得有点表示,这对翡翠玉镯,子琦你代我给她送过去,就说她能成为珩风的媳妇我很高兴。”
靳子琦点头,拿着盒子就转身要走,宋其衍也跟着转身,却被宋之任喊住:“你给我留下,陪我下盘棋,别整黏在子琦屁股后面!”
“那么黑,路灯那么暗,她又怀孕了,我不放心。”宋其衍皱起了眉头。
“谁说的?”宋之任又黑了脸,每隔五米就一盏路灯还算暗?
某某立刻举着手说:“我知道我知道,大姑刚才说桑桑,小心点路啊,这房子建的时候怎么也不多装些路灯,这黑看不清脚下的路,要是摔着了人可怎么好啊!也不知道哪个蹩脚的设计师设计的,这么没水准!”
靳子琦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儿子的记忆力惊人,竟然一字不差地把宋冉琴之前说的话背了出来,连宋冉琴当时那嫌弃的表情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宋之任听完后重重地一掌拍在茶几上,直骂:“那个混账东西!”
那条路的路灯都是按照他的指示安装的,宋冉琴那话骂的不就是他?!
靳子琦算是知道宋冉琴那句“混账东西”口头禅是从哪里学来的了!
从宋之任的脸色来猜测,她就明白那路灯的事跟他脱不了关系,但也不点破,拉了拉宋其衍的袖口,低声说:“你陪着爸,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