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在里面。
白桑桑隐忍着一口气,笑道:“夫人言重了,桑桑已经忘了那件事。”
“忘了?这怎么能忘?”宋冉琴顿时急了,好不容易策划的事怎么能忘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宋冉琴努力平复了心情,坐到白桑桑旁边,强行扯过白桑桑一只手然后把自己手指上的一个戒指套到了她的无名指上。
白桑桑眉头一皱,就想去摘,宋冉琴却急忙制止:“桑桑啊,这是我母亲传给我的,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你不会嫌弃吧?”
白桑桑很想对着这个坏她事的村姑大吼一句:没错,我就是嫌弃你的戒指,嫌弃你儿子,要不是你坏我的计划,我至于这样子找爷爷出头吗?
但是修养极高的白桑桑怎么会这么不知轻重的大呼小叫?
她努力地从宋冉琴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干巴巴地陪着笑,一边把那枚戒指脱下放到茶几上,一边拿了水果和刀,“夫人,婚姻大事不是我说了算的。”
然后,不去看宋冉琴的神情,管自己开始削苹果。
宋冉琴一听这话立马跟打了鸡血样精神,又坐到了宋之任的旁边,巴巴地商量道:“桑桑说婚姻大事听长辈的,今白老刚好在这里,爸,你看……”
白桑桑听了这话,愣是把手里苹果的一角削了下来。
这宋冉琴到底是真傻还是故意给她装傻充愣,怎么死逮着她就不放?
那边的宋其衍和靳子琦却看热闹看得颇为起劲。
这宋冉琴是咬住了白桑桑不肯放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地替乔念昭的未来担忧,也许更该说有点幸灾乐祸。
这狗咬狗的戏码历来比棒打鸳鸯好看精彩得多!
白文进眼角猛抽,又瞧了眼正低头削苹果的白桑桑——
叫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好了,被狗皮膏药黏上了!
想到最近圈子里疯传的关于自己孙女爬上宋家外甥床的丑闻,白文进就淡定不下来,他年纪一大把了,还真没这么丢脸过。
要不是白展鸣来求他出面来宋家讨个说话,他还真想耗在家里不出门了!
见了自己孙女中意的宋其衍,白文进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坑爹!
要是把这么个二世祖弄进白家当女婿,估计他三吐口血五进趟急诊室。
连自己老子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还是他这个女方家的爷爷?
白文进心里峰回路转,面上却依然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声色,挑眉看了眼一脸殷切的宋冉琴,随即便想到了宋家那位外甥。
瞟了眼和靳子琦坐在一块儿的宋其衍,心里做了一番比较。
貌似和这位二世祖相比,那个叫苏珩风的倒还算入得了他的眼。
而且和自己孙女那档子事传得沸沸扬扬,在本城乃至周边城市,恐怕都不会有像宋家或是白家这样的大户愿意娶他孙女过门。
况且,苏珩风也算是宋之任这些年亲自教导的后生晚辈,即便有宋其衍这个儿子在,以后宋之任应该也不会太亏待自己这位外甥。
白文进心里利弊权衡了一番,已经有了点想法,沉吟了片刻,才看着宋冉琴道:“不过我听说令公子好像跟靳家的二小姐订了亲是不是?”
宋冉琴也懂得察言观色,看出白文进有了那么点动摇,忙不迭地否认:“白老哪里的话,小孩子家家闹着玩的,不作数,不作数的!”
“冉琴,别说些有的没的,去给白老换杯热茶来!”
宋之任压低声线呵责宋冉琴,想要借此支开多话的宋冉琴。
宋冉琴不满宋之任阻挠自己跟未来亲家攀谈,但也没办法。
想想给自家亲家泡杯茶也算是讨好的手法,便乐呵呵地端着茶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