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声道。“反正你已猜出我大约的身份,也该晓得我俩是不可能有交集的。但我不知道你心里究竟想些什么,竟狂妄地向我讨心又索人?”这对她实在太残酷,他的狂妄竟如此强烈地吸引着她的每一分目光。
“可是我已接下了你的夺心战帖,基于骄傲,我不会临阵脱逃;但这只是场无聊的游戏,是没有结局的虚掷心力,最终胜利的一方一定是我,因为我不会将心交与一介商人,这不符我的身份。”
——才怪……才怪!
她的心根本早在不觉间陷落了,早已不属于她,哪任得她支配?什么交与不交与,这颗心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早是他的战利品!
为什么他要这样早拆穿她的身份,让她瞬间惊觉?为什么不让她这场梦做得久些否则她也不会发现得如此之快,就不会这样心闷难过了……
“所以,你早些打消玩笑的念头吧,如果你真爱上了我,结局注定是悲惨的。”悲惨的心情,让她一个人尝受就够了。
生平第一回,她这样认真严肃地思考;生平第一回,她尝到了心痛。
身份是什么?
从前是她的骄傲,现在却是她的桎梏!
一夜辗转,她想的就是这些。
“你是认真的?”昊霆冰寒的黑眸犀利地锁住若兰。
她竟认为他只是在玩笑,认为他没动真感情?她真的激怒他了!
若兰压抑住内心的狂涛,缓缓点头。
昊霆离开了一直倚着的窗棂边,一步步向若兰逼进,直到将她逼退至床畔、跌坐在床榻上才停住。
他弯下身,两臂撑在若兰身侧,逼得她只能后倾仰首,与他亲密相对。
“你的骄傲是吗?那么让我们来试试,看究竟最后输的是你还是我?”每一个字都缓缓自昊霆齿缝挤出,冷冽而森寒。“基于你高贵的骄傲,就请别临阵脱逃,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将身心交付与我。”
若兰望着充满胁迫的昊霆,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激荡,眼眶硬是蒙上一层水雾,就像此刻瘦西湖上的蒙蒙晨烟。
这不是她所熟知的人,他……好可怕……
她啮紧自己的下唇,以痛楚来抑制因恐惧而不争气的泪光。
“怕我?”望着若兰惨白的脸蛋及无助的眼眸,一阵不忍划过昊霆的心房。
若兰别开眼,不看他。
昊霆心中短暂的不忍立刻被她这反抗的动作推翻,心头起了莫名的火气,他忽地扯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你这样,不算临阵脱逃吗?”他有些粗暴地攫住若兰的下颔。“看着我。”语气中有着不容反抗的命令。
若兰无法抗拒地将视线再度与他相会,咬着下唇的齿微微打颤。她不是临阵脱逃,不是……
“不准伤害自己!”说着,他俯下身覆上被她啮红了的朱唇,直接将她压制在床榻上,狂狷地探索、吮吻她,舌也不断在她口中翻搅,而他的大掌则探上她丰润的双峰,从胸口一把扯开她的衣襟,裸露出一大截雪润。
他以胸摩挲它们、以大掌揉捏它们,但并未放松以吻表现的惩示。
“唔……”若兰几乎无力挣扎,但昊霆的压制及粗暴已让她无法呼吸,他男性的怒意吓着了她。她再也无力拦阻自己的泪水,只能在他的狂吻下逸出低弱的呜咽。
虽只是微弱的挣扎及呜咽,但却清晰地传入了昊霆耳中及心中。
他喘着气,倏地放开了若兰,只见她白净的脸蛋已沾满了惶恐的泪水,而她本该雪白的玉润也浮出遭揉涅的淡淡瘀痕。
他,竟失控至此!
若兰真吓呆了,在昊霆释放了自己后,泪依然止不住地流,连一丝反抗的迹象也无,甚至任前胸就这么袒露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