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
“该死的澈你是不是找抽?!”却亦蘩的笑让他很没面子,骆以沫在心里发誓有朝一日见到那日本人一定要和他比试下,免得殷若澈总拿这事气他。
“好了好了,这么久没见你们还是那么宝。”阻止他们的战役,却亦蘩笑着提议。“今年的情人节我家的商场要搞个大型商业演出,到时候我也会上去演个节目,有兴趣来看吗?”
“你也要演?你演什么?”在学校时却亦蘩对这种事都是退避三舍,现在没人能强迫他所以他该是主动要演的。
“唱歌啊,你知道我不会跳舞。”给了个理所当然的答案,却亦蘩撇了撇嘴。
“唱歌啊,说真的我还真没听你唱过歌,喂你小子行吗?别走调了,到时候你的光辉形象可不覆存在了。”
“骆以沫啊,你的嘴还那么损。”没理会他语中的挪耶,却亦蘩露出个淡淡的笑容。不仅是骆以沫,谁都没听过他唱歌,这是因为他小时侯那可笑的誓言,一想到这,男人的心开始阵阵抽痛。
看到却亦蘩不经意露出的表情,骆以沫玩笑的心情也少了大半,其实今天他来这是有目的的,他想告诉却亦蘩宋芷稀回来了,可他突然改变主意了,在心里又产生了一个新的计划。
“我说,要不要少爷我去客串个节目啊。”装着若无其事,骆以沫继续甩着他的二郎腿。
“你?还是算了。我这个小庙请不你阁下那尊金光闪闪的大佛。”
……
“你心里有事?”坐进车子,殷若澈问骆以沫。从刚刚骆以沫就笑的很奇怪,等到只剩他们两人时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澈你看的出来?”叹了口气骆以沫把男人抱进怀里,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我想帮亦蘩,我经历过那种锥心刺骨的痛,痛到不能呼吸,我想让他重拾幸福。”
“但是之前你不是已经……”
“不,澈,现在逃避的人是亦蘩和芷稀,是他们放弃了彼此,选择了切断感情。我得弄个完美的计划,我要让他们面对现实。”骆以沫就是骆以沫,只要能想到就立刻赴诸行动。“决定了,今晚去哥那,找他商量下,毕竟我们三个是一起张大的,对彼此都很了解。”
……
这个时间骆以濡还在公司,开门的理所当然是下课较早的浅仓拓。
他早知道浅仓拓住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张脸他就生气,拎着食材,骆以沫气哼哼的扬着头走了进去。
看到像在耍小孩子脾气的骆以沫,殷若澈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对浅仓拓点了点头跟着骆以沫进了厨房。
随后将门关上的浅仓拓心里不由得叹息,明明是双胞胎,差距为什么那么大,骆以濡那么稳重,而骆以沫则暴躁的多。
“以沫,你别黑个脸啦!”帮不上任何忙的殷若澈像苍蝇似的跟在骆以沫后面。
“不想看到他!一想到他做的事就生气!”把菜当成浅仓拓骆以沫狠狠的洗着。
“菜烂了。”正说着,话题的主角突然出现,指着被骆以沫揉的一塌糊涂的菜说。
“谁让你进来的?!”把菜狠狠的摔到水池中,骆以沫火大的喊了声。
“我也不想进来。”没理会怒火冲天的男人,浅仓拓把刚才练习用的胡萝卜收了起来,他可不希望让人知道。“但是小子,住在这里的人是我,你别忘了。”
浅仓拓的话让本来就生气的男人愤怒值升到了顶端,骆以沫咬着牙额头上突突的冒出了好几条青筋。还没找他算帐这该死的日本人居然敢先来挑衅,新仇旧恨同时涌了上来,不知不觉两只手就握成了拳。
殷若澈想说些什么缓解下气氛,可是张了半天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到是看到骆以沫的拳头朝浅仓拓的脸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