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让您不舒服了吗?”
顾行野勾起个很淡的微笑,眉眼英俊非凡,沉声:“没有。”
他说着起身,男人的身姿笔挺,比侍酒员还要高出半个头。
男人儒雅微笑着压低视线,俯视着侍酒员,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脱口而出一串流利的法语。
大意是让侍酒员下去,这里由他来。
侍酒员神情有些错愕,没想到突然在这里听见自己的母语,亲切感顿生,也连忙用法语回了过去。
乐清时就愣愣地看着他老公风度翩翩地站起来跟人家叽里呱啦一阵,然后人家就笑眯眯地留下酒走了。
乐清时:00?
说好的给他介绍好喝的酒呢?
少年忙伸出细白的手,轻轻拉住男人的衣角,连忙问道:“老公,他怎么走了啊?”
顾行野淡淡应声:“他说他肚子痛,想去洗手间。”
乐清时:“……”
乐清时下意识屏住呼吸。
啊……这什么店啊,怎么能在客人用餐前说要如厕?
乐清时一下子觉得刚刚那位精神帅小伙有点下头了,兴趣缺缺地哦了一声。
听得懂法语且目睹了全程的叶澜风:“…………”
实际上顾行野跟侍酒员刚才的对话内容大概是这样的——
“你来?那么我就由我来介绍一下菜单,帮二位点菜吧。”
“不用,我对这里很熟悉,我来。”
“那……”
“我来。”
侍酒员:“……”
顾行野还优雅地微笑着给了他一笔不低的小费,说谢谢他的服务,但他们想要一个安静的夜晚。
变相的赶人走——不对,不仅是赶人走,还是让人家别再出现了的意思。
叶澜风:“……”
多大仇啊这是。
他这弟……呃,弟夫?有点太小心眼了吧,是他的错觉吗?
支走了俊俏且油嘴滑舌的外国人,接下来他们的确度过了一个温馨的晚餐时间。
饭后,叶澜风擦了擦嘴,这才表示出这件事确实很突然,担心乐清时还有些混乱,于是让他回去好好休息,让他有足够的的时间和空间消化一下这些冲击。等过一阵子,他再安排
() 两家人好好见个面。
乐清时当然不觉得这消息有什么不好接受的,甚至可以说是惊喜了!
但如果要见其他家人的话,乐清时一时半会还真有些紧张,于是乖巧地点点头,接受二哥的安排。
顾行野一晚上食不知味如鲠在喉的,现在听见这句话才终于松了口气。>r />
幸好,二舅哥人还挺好的。
不然今晚他就得自己一个人睡了。小作精现在就像是被主人宠坏了的猫咪,无法无天了,门一开指定撒腿就往外跑,一点也不惦记他。
目送叶澜风上了车,顾行野才牵着乐清时也坐上了回家的车。
今天他们开出来的车是顾行野前不久送去改造过的,他将前座的驾驶舱和后座的乘客舱之间改装了一层隔屏,隔音效果很好,司机也看不到后座的情况了,隐私性很高。
这下就不怕说一些羞于见人的话了。
但出乎乐清时意料的是,他老公就挺沉默的,上了车就靠在椅背上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乐清时复盘了一下今晚自己的表现,觉得应当没有再忽视老公了,这才伸出手扯了扯男人的衣角,轻声道:“老公?”
顾行野侧过脸:“嗯?”
“你不高兴吗?”
顾行野一怔,眉眼柔和下来:“没有。”
乐清时哦了一声,狐疑地仔细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