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只不过不能团聚罢了。
夜风吹得有点凉,顾行野摸了摸少年有点冷的小脚,抱着他起身回了房。
乐清时以为他不信,急得又想掉眼泪:“是真的!”
片刻,他的额头被一根温热的指头敲了敲,哒的一声,力气很轻。
乐清时可怜兮兮的表情还没收回去,傻乎乎地抬眼看他。
顾行野无奈,低声道:“笨宝宝。”
“知道了,老公相信你就是了。”顾行野轻轻揭过,并不想深挖少年的内心的隐痛,逼着他去证明什么。
的确是他幼稚了,他都要三十岁的人了,还在跟个梦争第一。
少年坐在床畔,他立在跟前,
摸了摸他的软发:“老公去洗澡(),回来就陪你睡觉?[((),不哭了。”
乐清时自己解释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些荒谬,于是惴惴不安,却不想男人居然真的相信自己,一时间愧疚感更加浓重了。
若是老公对他凶一凶,他尚且好受,大不了哄回去。但老公这么温柔,他就受不了了,感觉自己是一个坏老婆。
而且一开始就是自己没有及时给够男人关注度,以至于老公不安了,确实是他见了二哥过于高兴,对老公疏忽了。
乐清时强烈的想要做点什么去弥补男人今天受的委屈,可他也不会做什么。顾行对字画也不感兴趣,论赚钱,老公比他能赚钱多了。
少年一急,直接抓住男人准备抽离的手,哭唧唧:“老公你罚我吧。”
顾行野一怔,失笑:“罚你什么,你又没错。”
乐清时更怕了。有种小孩犯了错误,回家认错,父母还冷笑着“你没错,是我错了”的惊悚感。
乐清时一狠心,颤声道:“我让老公伤心了……你可以、可以打我一下。”
少年一边可怜地说着,一边拉着男人的手让他坐下来,自己则乖巧地主动趴好,圆鼓鼓的翘臀暴露在男人微黯的眼下,示意他可以打自己屁股。
上次老公生气了,就是打他屁板子了,足足三下。男人力气很大的,乐清时不敢挨那么多下。
顾行野怔住,想笑,又想看看小作精还能做到什么地步,于是死死憋着,咬肌绷紧,表情僵硬。
乐清时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仓惶移开视线,声音染上哭腔:“那、那就打多两下,跟上次一样打三下吧。”
男人还是不动,少年讨好地去握他的手,桃花眼自下而上看他,很勾人:“老公……再多的话,屁股会肿的。”
乐清时:qaq
顾行野终于开口了,嗓音喑哑:“我没有家暴的恶习。”
乐清时坐起来,趴坐在他面前:“那老公怎么样才能高兴起来呢?”
男人轻笑一声,把早就被扯得不能看了的领带解开来丢到床下,声音带着一点气音:“什么都可以?”
乐清时忙不迭的点头。
顾行野好整以暇地解开皮带,在床上躺下,挑眉看他:“那……老公今天加班累了,就罚你主动在上面服侍老公。”
乐清时一怔,随即脸皮立刻变得滚烫,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在上面……?”
男人勾唇:“嗯。”
顾行野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又冒头了,想欺负他家小朋友。让他在上面当然是骗小笨蛋的,他想看看乐清时会不会真的上当受骗罢了。
乐清时看他神色不似作伪,咽了咽唾沫,紧张地挪近了,笨拙地伸手解开男人的衬衣,干巴巴道:“那、那好吧……”
乐清时完全懵的。
他的确有学房中术,但、但他学的都是下位者那一方的知识!上位者要怎么做,他真的不懂。
少年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