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不是在翎儿离开时发疯,倘若不是那个叫清怡的女人给他灌了冷情散,他早该下地狱!可惜如今却如七十老翁,永远配不上我们花翎!”
“真以为每年到此就能弥补?情淡了,捡回一条命又能如何?花翎永远不会再看他一眼!只可怜了小小年纪的桃夭。”
三言两语,绯玉晗便知她们说的是何人了,冷相字楚离。
冷彦征便是冷楚离。
“本王不甚明白,为何夭夭在场时,你们却不愿出现?”绯玉晗不想与她们纠缠于往事,直接问道。
白衣女子抬眸不语,她们不出现也是不想让桃夭在知道花翎之事后来问她们,却没想到这样的事情,在十几年后还是不可避免。
“妖孽,这是我族中之事,与你何干?”
“你倘若敢伤害桃夭一根头发,我们姐妹誓死也断不会放过你!”
绯玉晗不置可否,对于一群完全不理解情况,只是一味护犊之人,他自然不会计较。
“听说再过两日,冷相便会到此?”绯玉晗转移了话题。
“自然”
“他每年都会到此,我倒没想过他竟然服了冷情之后还记得花翎……”馨月眸光微凝,当年花翎与冷楚离是极好的,花翎每次提到他都极为高兴,只可惜那人不择手段,欺骗了花翎。
或许说起来,如果不是这扭曲疯狂的爱,也不会想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分离伽罗大师与花翎,自己得利。
绯玉晗闻言,狭眸微动,两日之后,也是乌穆认定他是蛇妖的最后日子,倒不如一次性解决掉所有事情。
思及此,绯玉晗薄唇微勾:“夭夭即是本王之妻,本王又怎能不亲自拜见岳丈?”
馨月秀眉挑起,不知他在此时说此话是何意?
“后会有期”
绯玉晗转瞬离开此地,如今夭夭恐怕已经回府了,他还是尽早回去。
一群桃树灵看着他离开,皱眉不语。
“月姐姐,他不是一个好对付之人”
“如果我当初没记错,桃夭是嫁给那个痴傻的玉王爷,当初他是进不来此地的”
为何现在功力有这般的进步?
两世都纠缠在一起,现在竟然又是夫妻?不知桃夭为何会与这蛇妖在一起?
馨月不语,看向两人离开的地方,漫天的桃瓣纷飞,也许过两日便会明白。
花容从相国寺回来后已换回自己的衣服,正要进门,一个道士打扮之人拦住了她。
花容看着眼前之人,秀眉蹙起,对于道士,她现在骨子里都是不喜。
“在下长风,听闻小姐是昭安文丰二十五年,甲寅葵丑日出生?”
“那又如何?”
花容冷眸,冷扫了他一眼,此时离冷府尚有一段距离,街上人群目光都往这便瞥,她实在不明白这陌生的道士想干什么?
长风眸光乍亮,拂尘一扫,和蔼道:“小姐慧根聪灵,是可造之才,但贫道见小姐身周隐有妖气,府中似有不洁之物……”
“是吗?听闻道长是西栖国师,怎地对付本王却如此迂回?难道道长术业不攻,空有虚名?”
慵懒邪肆的嗓音远远传来,花容轻笑,下一秒,绯玉晗上前将花容半揽进怀里。
长风眉峰如刻,算是初次真正意义上见到绯玉晗,听说玉王爷与皇上是一胞所生,两人的确生的极像,只是,皇帝身上是威凛刚烈之气,而这位周身却尽是邪佞妖魅。
长风皱眉,他竟然没感觉到丝毫异常的气息,不是他冤枉了人,就是这人功力在自己之上!
他自知公然告诉云昭皇帝声称七日内会查出玉王爷是妖孽,玉王爷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但没想到区区数日,他似乎已经与当初有天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