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你……你这恶贼。”
“识相的话就快点说出剑谱的下落,自己少受些皮肉之苦,也能救得林平之一命。”
这时云歌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响,扭头一看,却是赵敏不小心碰到了脚下的一块砖头,连忙挥手示意她小声点,不料余沧海耳力甚尖,竟然听到,厉喝道:“什么人?”
糟了,云歌暗道不好,示意赵敏躲着不要动,自己便欲现身。赵敏却是反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对他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离两人藏身不远之处,纵身跃出一个华山派打扮的玩家,朗声向余沧海说道:“余掌门好耳力,这都被你听见了。不过,你的听力却是没有你这张嘴皮子厉害。”
余海海想不到此间的事情竟然被一个外人听去,而且看样子还是华山派之人,想到近日衡阳城中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五岳剑派的人都会前往,华山派之人出现在这个地方,很有可能岳不群等人也在附近。
青城派也是自诩名门正派,若是此间的行为被传了出去,自己势必声败名裂,一想到此,眼中杀机已现。
那名华山派的玩家继续说道:“林平之明明已经为我师所救,收为真传,你却在这里诓骗,是何居心?”
两人说话的当下,云歌和赵敏猫着身子偷偷跃进了庙中,只见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被缚在庙中柱上,一个矮子站在堂下,手中执了一柄明晃晃的长剑,剑尖上犹在滴血。
余沧海见眼前之人,只是华山派的一名普通弟子,并不是什么武林中成名人物,登时放下心来,心想这事不能传了出去,眼中已是杀机一片。
“平儿真的没事?”那边林夫人听闻此言,却是一脸欣喜。
余沧海身形甚矮,恍若一个未长大的孩子,一身青黑色道装,若不是那阴沉的面目,两撇鼠须,乍一望去就是一个小小道童。他听了对方这么一说,心知刚刚的话已全被他听了去,眼中厉芒一闪,手中长剑刷刷闪动,剑光缭绕,竟然不顾身份,痛下杀手。
那名华山玩家也是暗暗叫苦,他躲在这里原是等待援手,没想到竟然被余沧海察觉了,此前说了这么多话,也是抱着拖延时间的打算,没想到余沧海竟然如此不管不顾,一副置自己于死地的架式。
眼见对方袭来,那名华山派玩家只得硬着头皮躲避他手中长剑,辗转腾挪,却是毫无招架之力。余沧海人品虽低下,但堂堂一派掌门,武功却并不弱,八卦步走起来如同走马灯一般,手中剑如同一条发怒的蛟龙,招招不离要害,看这架式不出十招就能毙敌当下。
“只能先撤吗?”那名华山派弟子也颇感无奈,原本发现了林震南的行踪,还想着能捞点好处,可实力不济,援兵不至,再这样坚持下去,只怕要挂在这里了。心一横,却是虚晃一招,夺门而逃。
“哪里走。”余沧海却是铁了心的要将他杀了,抬眼看了一下林震南夫妇,心中略一权衡,却是做出了一个追击的决定。
武林中人,尤其是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最看重的还是自己的名声,若是此间杀人绑票的行为被传了出去,不止是他余沧海,只怕整个青城派都要名誉扫地。而林震南夫妇此时都被绑着,武功竟失,想来也逃不出去。
余沧海追击而去,云歌和赵敏一对眼,却是毫不犹豫地跳了出去,只见林夫人望着夫君垂泪,林震南脑袋垂着,出气多入气少,显是命在顷刻。赵敏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看着林震南心口汩汩流出的鲜血,无奈地叹了口气。
云歌伸手扶住林震南身子,心中一叹,知道任有什么灵丹妙药,他也是活不成了,林震南被人扶住,精神稍微好了一点,抬起头来看了云歌一眼,道:“少侠也是华山派的高足?不知我儿……”
云歌不忍骗他,说道:“在下云歌,并非华山派之人,但令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