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抬头问道:“小子,你就没想过人家为啥给你说媒?”
“拉拢呗,先拉着我去打草谷,送给我几百贯。然后又给我说媒,无非是想让小子,在关键时刻,给他说好话。”张义理所当然的说道。
寿喜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说道:“错了,你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
“错了?爷爷,那您给小子说说呗。”张义讨好的说道。
寿喜不耐烦的反问道:“你小子的聪明劲呢?要我说,不是你看不透,是你懒病犯了。遇事不愿意动脑子,去去去,回屋自己琢磨去。”
“哦。”张义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声。
“行了,老夫还有事向老爷禀报呢,我也不留你了。”寿喜一边说,一边起身向外走。
二人在门外临分别的时候,寿喜猛然想起什么,转头对张义说道:“说媒的事,明天你跟刘墨说,就说老爷答应了。”
张义一听就急了,不仅有小曹妹妹的关系,还有他实在不愿意娶一个辽国女人。当即说道:“别啊!爷爷,您这不是把小子往火坑里推吗?小子对老爷可是忠心耿耿……。”
寿喜不耐烦听他表忠心,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竟说屁话,这跟忠心耿耿有关系吗?我看你是不知道好歹,人家姑娘瞎了眼才会嫁给你,你还不知足了?快点滚蛋!老夫看见你就烦!”
说完,寿喜就跟哄苍蝇似的,向张义胡乱的挥了几下手。
张义这才蔫头耷拉脑的应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寿喜见对方这个样子,笑骂了一声:“混小子。”
片刻后,寿喜来到萧思礼的书房,向其禀报了刚才张义说的两件事。
当萧思礼听到张义表忠心的话,心情大畅,对寿喜说道:“寿喜,你的眼光不错,于则成这个孩子,可以下力气培养培养。”
寿喜又把于则成不愿意他死的话,复述了一遍。老怀大慰的说道:“不怕主子笑话,当时说的老奴眼泪就在眼眶里打滚呢,险些没掉下来。”
萧思礼也认同的点了下头:“确实是个好孩子。那就如他的愿,回头找个老家臣带带他。白天跟着张涛他们在军营里跑,晚上回来再学兵法。有个几年,也就能独当一面了。”
寿喜眼睛一亮,双手抱拳行了一礼:“老奴,代于则成谢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