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值房,就吩咐小三子去找捕头。
只是片刻的功夫,叶超就在小三子的带领下来到了值房。
张义双眼紧盯着对方的同时,也学着刚才司马迟的口气,劈头盖脸的骂了对方一遍。这才把那封告状信扔给叶超,让他仔细观瞧。
让他感到诡异的是,也不知道叶超对这类案件已经习以为常呢,还是说早有所预料。总之,从叶超走进值房一直到知道了案子的始末缘由,始终保持着一副淡定如初的模样。
等叶超看完那封告状信,张义才起身吩咐:“你回去叫上捕快,随本官去案发现场看看。”
“县尉,还是属下去吧。”叶超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至少对张义表现的还很尊重。
“不必了,本官也想去会会那位田员外。”
说完,不再给叶超说话的机会,挥了挥手示意对方下去准备。
一炷香后,张义就带领着叶超和十几名捕快来到了田员外的宅院。
经过一番通报过后,田宅的管家走了出来。
“县尉,按理说各位官爷登门,我家老爷应该远接高迎的。只是不凑巧的是我家老爷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只能派小老儿来伺候各位官爷。”
说完,管家深深施了一礼,这才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无礼!”
不等张义有所表示,充当随从的小三子已经大声呵斥对方。
张义伸手一拦,向管家摆了摆手:“无妨,既然你家老爷身体不适,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就请管家在前面领路,带我等去案发现场看看。”
片刻后,当众人走进田宅的时候,小三子在张义耳边低声说道:“郎君,就算田老头病了,也应该派家里其他男丁……。”
不等他说完,张义就瞪了一眼,吓的小三子立即闭上嘴巴。
田家所谓的钱库,不过是在后院挖了一个地下室,内部由青砖垒成。墙壁四周摆放着几个放置银钱的铁架,而中间则整齐码放着几口木箱。
当张义几人下到钱库的时候,就见铁架上依然摆放着许多银锭铜锭,而位于中间的几口木箱,全都敞着箱盖,箱子里面则是空空如也。
田管家指着几口木箱介绍:“县尉,失窃的就是这几口木箱里的财物。依照账册上的记录,足足丢失了七百三十贯。”
张义点了点头,转头吩咐随行的众人站在原地不要动。这才举着一支蜡烛走到钱箱旁边。
他一边仔细检查着木箱里外各处,一边随口问道:“田管家,这钱库平时都有谁出入?”
等田管家说出几个名字后,张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还有其他人吗?这些钱财也不轻呢,就这么几个人负责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