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再指着楼下的那条臭水沟,轻声道:“这条沟也一样没少闹腾吧。”
郑元的脸愈发的红了,更是恨不得地上裂条缝自己跳进去。
“郑老丈,恕我直言,你这事儿做的是真不地道,看似坑了别人,好了自己。实际上你是把自己给埋进坑里了。”林白叹息道。
郑元一脸猪肝色,脖子也涨的通红,沉默了片刻,但旋即急声问道:“道长,你说我家这么多事情是因为这歪脖子树和这条臭水沟的原因?”
“对。那歪脖子树看起来无所谓,但其实是你这院子的生门所在,也是生机所在,所以你家运势还算不错,只是长来长去太过出格,甚至挡住别人家的门路成了别人家的死门,这就犯了忌讳,生门沾染了死门的气息,所以报应就出来了。”林白看了眼郑元面上的表情道。
林白淡淡道:“至于这个水沟,你家房屋龙虎砂走向都是极好的,如果有一道好水配合的话,你家日子必定红火至极。只是你将这杂物排进了河里,污了好好一池清水,也污了自家风水。原本好好的风水格局算是被你自己给毁了个干干净净。”
林白这话虽然有告诫郑元做事与旁人留一线的意思,但却也没说瞎话,这处房屋原本的确是主人丁兴旺、家财丰饶的局势,郑元这么一来,生门沾染死气,而水势上更是沾染了污垢,所以阴气才有了存在的条件,时间若是久了,对人精神的确是个很大的影响。
郑元一听林白这话,就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也的确是这般无疑,自从将这地方从平房扩建成三层小楼之后,刚开始家里的事情还的确是比较顺利,儿子继续做他上山采药的活儿,儿媳妇在家缝缝补补,浆洗衣服,一家人倒也和和美美。
可没多久,郑家和周围人的口角多起来之后,家里的事情一遭接着一遭,就连郑元自己之前也住过了一次医院,差点儿送了性命,没过多久,自己儿子上山的时候就出了祸事,直接送了命;紧接着他家的独苗小山就开始高烧昏迷。
这一连串的祸事让郑元实在是难受,现在林白的这番话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让恍若落水的他找到了生存的希望。
“道长,我求求你,告诉我破解之法,我这就去收拾。”
郑元说着话就还要下跪,林白赶紧挽起,被这么一个一大把年纪的老头子跪来跪去,可是一件折寿的事情,林白还想长命百岁,不敢这般消受下去。
“改了你家的下水道,走西北方位那条荒地走,记得沟渠要水泥沟灌好,不要让这些东西的气味再污了这条河流,水是财,流动才有,臭了污了沉了就没了。还有那棵歪脖子树,找个午时阳气最重的时候,把挡门那根树干砍了就行,这么一来保证你家百无禁忌。
“如此一来,你们家孙子慢慢调养就可康复,贫道我就告辞了。”林白一个稽首,面上表情更换,俨然一幅清净出尘,闲云野鹤的清隽云游道士模样。
“道长,不是还有那阴邪的东西么,一并除了最好不过啊!”郑元拽住林白的衣角死活不肯放林白走出院门。
“爹,小山醒了喝口粥又睡着了,道长是神人啊,你快谢谢人家!”就在两人争执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少妇秀娥的声音。
听到这话,郑元热泪盈眶,噗通一声跪倒,颤声道:“真人,我求求您再帮帮我家,我实在是不忍心我的小孙孙再受折磨,您有什么事情您就说,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替您去做!”
“上刀山下火海倒是不必……”林白沉吟了一下之后,抬头看着郑元正色道:“不瞒郑老丈说,我山上道观被前几日那场暴雨可冲垮了一些。林某不忍心道尊受风吹雨淋之苦,自愿下山来筹募一些善款,修缮道观之用,只是……”
“这事儿好办。只要真人你别走,你们修缮庙宇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