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可是亲眼见到这个落情想害尊上呢,真是恶毒的女人,直接让她就这么死得了!
这边君言血眸紧锁白云墨,他刚刚刚已经使了七分力了,却丝毫没有伤到他,难道他已然如此厉害了吗?
就在他念想之时,依水也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长白。长白也没了以往的美,四遍地都是尸首,有魔界中人也有仙界中人,可见战况的惨烈。
再见到白云墨安然无恙后,她才放下心来。
“你怎么来了!”
白云墨看着她凌乱的发丝,和紊乱的气息便知她一定废了不少灵力,不由重声说道。
“我…我不是担心你么?”
依水委屈地说着,她一个人在青云又没有他的消息,只能夜夜担惊受怕,这下来了,却还如此地凶她。
“你…哎,罢了!且待在我身边吧!”白云墨无奈地说着,伸手拨好她凌乱的发丝。
看着两人这般恩爱,君言心里像卡了一根刺一般,极其难受。
依水不依不饶地怀抱着白云墨,亲了亲他的唇说道:“我是不会连累你的。”
他们不知这一幕已经触到了君言的底线,他勾唇一笑,双手握住唐刀,狠狠地劈向两人所在的地方。
白云墨单手揽住依水,避开君言的这一击。
“卑鄙!”
依水怒瞪着君言,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果然都喜欢玩阴的,就如同狗改不了吃屎一样!
“卑鄙?还有更卑鄙的呢?”
君言阴冷一笑,将唐刀收起。施法从树上拿到一片树叶,缓缓放在唇边。
嘤嘤呜咽之声从他嘴边传出,声音如上古梵唱的铭文,让人心生疑惑。
依水目光转向君言,两人视线相交,依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头疼异常。
“啊——”双眸变红,直直地看着身旁的白云墨,她只觉有人在她耳边说话,控制着她。
“水儿…”白云墨见着她的异常,将她抓着发的手掰开,“看着我,看着我——不要去听,知道吗?”
依水愣愣地盯着白云墨,眼中痛意加深,她拼命想忽略这尖锐刺耳的声音,可是却做不到。
白云墨看着依水被咬破的唇,内心焦灼起来。他将依水交于长羽手中,让他务必要好生照顾她。
白衣凛冽,手持凝雪剑,一步一步走向君言。反观君言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树叶,唇边似乎带着挑衅。
“你不该招惹她。”
白云墨一字一句吐出话语,声音是从没有过的冷漠。他怎会如此大意?早在那日她被君言囚禁起来,他就应该多加留意。君言如此憎恨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按此机会呢?
想到这,白云墨的眼眸更加幽深,冷眸直射君言。凝雪剑在他手中幻出剑花,让人看不真切,原本晴朗的天也开始飘起雪花,饶是他们是仙魔也能感觉气温的骤降。
白云墨将雪花凝成冰墙,将他与君言阻隔在冰墙之内。此时声音也被阻隔在外,依水这才松开下唇,汗水从苍白的脸颊滑落。
冰墙内,君言松开手中的叶,树叶缓缓落下,飘至在他的脚边,他看着白云墨步步逼近自己,也没有唤出唐刀,只是这么看着他。
“青云禁术,承自上古时代,以自身心头血为引子,画符咒,灭其魂,被下禁咒之人,生生世世形散于六界之中,神被压与无量山之下,受尽苦楚。”白云墨缓缓说出,眸中冷意十足。
“不——”依水听到白云墨清冷的声音后,踉跄地向着冰墙走去,“别拦着我。”
长羽被她吼住后,愣在一边,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云墨说让我照顾你,你不能去。”
“我说放开!”依水冷着眸看着长羽,声音透着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