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道:“老公,我想这决对不会是曹干的。虽然对他的帮助也很大,但以他对献帝的决心,决对是袁绍不可比拟的,而且以他的手段,不可能在这个关键时候做出这样傻的事情来。如此一来,在迎献帝这个敏感问题上,还和袁绍开战吗?”
张浪苦恼道:“就是啊,曹的嫌疑最大,我们想的到,他难道就不知道吗?”
把脸蛋贴在张浪胸前,听着他缓慢却强而有力的心跳,忽然娇声道:“老公,我想会不会有人是想嫁祸给曹,然后令曹和袁绍开战,自己从中得到不为人知的好处。”
张浪眼里一亮,兴奋道:“对啊,也有这个可能。我们想想曹与谁有仇?曹和袁绍开战后,谁在坐山观虎斗,来个蟑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应该是他了。”
杨蓉若有所悟的嗯了一声,忽然坐起身,露出无限风光的娇躯,清秀的脸上似笑非笑望着张浪,嗔道:“想来想去,假如曹和袁绍真的开战,得到最大好处的人就是老公你的江东势力啦,难不成是你做好事?”说到后面,杨蓉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因为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浪本没当一回事,当听到这时,虎躯巨震,脑里忽然似捕捉到什么,脸色一瞬间变的极为难看,无暇顾及杨蓉美丽风光的娇体,一片惊骇之色。假如真是自己所想的那样,那么情况真的要遭透了。
第十六章 深夜之变(二)
杨蓉从新躺了下来,把脸蛋贴在张浪结实的胸膛上,感觉温暖的同时,也明显发觉到他心跳正在加速,芳心不由些迷惑问道:“老公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张浪深吸一口气,极力忍住心中的激动,脸色凝重道:“有一种可能性,而且在我看来,这种可能性越来越大,今夜之事,有人想借机设连环陷害我们,使袁绍和曹同时对江东大动干戈,然后他从中取得利益,并遂步消灭蚕食我们。”
杨蓉一头雾水道:“老公,沮授之事,和我们八竿子搭不上边啊,怎么会是有人想害我们呢?”
张浪转头望着杨蓉,缓缓道:“咋看起来是这样,但是沮授假如真出事的话,袁绍第一个要怀疑的便是曹。一开始曹本是依附他的手下,但曹野心极速膨胀,到后来不甘袁绍手下,两方公开决裂。曹一直想并吞北方,遂鹿中原。而袁绍则一直视曹为眼中盯,只是迫于眼前的形式而无法对付,只能暂是合作。但如此一来,在这么关键时候沮授出了问题,荀攸便可莲舌生粲,指鹿为马,先一步引导献帝刘协至许昌洛阳,以占得先机。袁绍想不怀疑曹也难。”
杨蓉更是不解道:“那也只是怀疑曹啊,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张浪苦笑道:“问题就在于,曹不是笨蛋,袁绍也不是傻瓜,在如此敏感的时期上,谁都不想多生事非,而且这么简单的嫁祸之计,只要是有心人,就能轻松看出来。袁绍虽好谋无断,但还是有些本领智慧,要不然如何能坐拥冀、青诸州,掌控北方势力。只要他能静下心想一想,便知道是有人故意想挑起两方事端,以达到坐山观虎目地。”
杨蓉如果还不懂,那她这个特种兵算是白当了,只见她也神色一片肃然道:“以袁绍、曹目前的处境,前者为平定公孙瓒而奋力做最后一战;后者大军正休养生息,准备钱粮充足后再图吕布。两方人马都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发生历害冲突,而且还达上一定的默契,要不然袁绍当时也不会派曲义领兵助曹战败吕布。但偏偏这时候出事了,看来情况真的十分棘手。”
张浪点了点头道:“袁绍不是笨蛋,只要他想想便知道有可能是别人嫁祸给曹。而且曹也会派人前往解说历害,以求洗清自己罪名。那么接下来两方军阀都可能怀疑到我的头上。因为他们一旦开战,我们可坐收渔翁之利,得到最大好处。比如趁他们大战兵力空虚时机,西可取曹豫州,北可上攻袁绍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