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一起进进出出,老被别人拿来说笑,说是双胞胎,我也乐得有个伴,就由着他跟着。之后他妈妈病了,要回国去治病,他死活不肯跟回去,硬跑到我家来,就在我家住了一年。就这样,他就一直在我身后跟着,直到十年前,他爸爸回国卸任了,他才不得不离开。他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就坐在这里,从看星星一直看到太阳升起,直到他走,我都没和他说一句话,也没去送他。然后那天晚上,我跑出去,喝醉了,而且醉得很厉害,醉到不醒人事被送进了医院,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为了金哥走了才喝醉的…其实不是。那天晚上是因为一个经常和金哥在一起玩的男孩,在外边招惹了一个黑社会老大的的女人,那黑老大要那男孩切个手指下来谢罪。金哥不在,我不能看着他的兄弟出事,所以我去了。那黑老大看我是个小姑娘,就欺负我,说要是我能喝完面前的20杯酒,就给我一个面子,放了那男孩,我喝了,也不知道他们在那酒里混了多少种酒,才喝两杯就觉得不对劲,但还是硬撑着喝了下去。那黑老大原本也只是想吓唬我,让我知难而退,没想到我真喝下去了,也挺佩服我,不仅放了那男孩,还扬言说,只要我还在这大院里,谁都不能到这边闹事,不仅不让自己的人来,还让自己的手下给传出去,说这一带他罩着了,要来就是不给他面子,问我还有什么要求,我就只让他将这件事给埋了,出了这个门谁都不能说出去,之后趁我还有一点清醒,拉着男孩赶紧离开。那男孩要送我回家的,我没让,我说他要是送我回去就得解释我喝醉的事情,那样,这件事就还是会让很多人知道,我让他回家也不能和自己爸妈说,更不能让他爸妈到我家来找我,否则这事还是瞒不住,他丢人没事,但这种事会影响他父亲的前途,你们这条线上的人,要是有个和黑社会搅在一起的儿子,别人会怎么说,所以这件事必须瞒下,我情愿人家误会,我是因为金哥走了喝醉的。后来那男孩的父亲还是知道这事,偷偷找到我,感谢我,我和他说,如果想真的平熄这件事,就先让那男孩离开一阵,过几年再回来,他父亲真的把他送走了,他的事也就这悄无声息的平熄下来,可是,我因为金哥喝醉的事就传开了,可能到现在,包括我家里那几位都还是这么认为。”
秦峰一直静静的听说林佩佩述说,那些年来发生的事情,此时的心里,就像一锅煮开了的粥在翻滚着。他不知道,就因为当年离开时,安慰林佩佩的话,让她生出那许多超出同龄孩子的想法;他不知道,她为了他那个不能兑现的空白承诺,做了如此多的努力;他不知道,那几年中,这叫金哥的孩子,和她有着如此多的纠葛。后悔,心痛,一丝欣喜,又夹杂一丝妒忌,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不断翻滚着,将要溢出。不管心里有着怎样的凶涌澎湃,但脸上却没表露出平淡以外的神情,只让那些翻滚,在眼中波涛凶涌。即然,从前他没办法参与,那就让将来,一直有他的陪伴。
林佩佩讲完,也没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远处那些晨雾,在阳光中渐渐消散,天亮了。
下山时,秦峰问林佩佩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做,说要是没事就去教她学开车。林佩佩到是不急着马上学,她说手上还有一幅画稿没完工,想先把它作完,秦峰说他下午再过去陪她,没送她到家门口,在大门俩人就分开各自回去。
回到宿舍,处理了些公务,看了会书,已近中午,想着,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在干嘛,便打了个电话过去,此时林佩佩正满手油彩画得正欢。
“喂,峰哥啊,正好,你一会帮我打份快餐过来,家里没人,我正忙着呢…你记得帮我打啊…随便,打来就成…好,我挂了。”
放下电话,继续往画布上抹油彩,吃啥,让峰哥操心去吧。
半个小时后,秦峰提着两份快餐来到林家。自己熟门熟路的开门进去,在厨房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