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差不多的符号,甚至喜欢猥童,他倒还没有到那个地步,要知道,奥尔森拥有法国最古老贵族头衔,他的自尊不容许他做些出格的事情。
奥尔森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个作风正派,富有魅力的地道绅士。就像他到现在出席任何场合时,都会穿上上了浆的礼服,硬邦邦的礼服会让他整场宴会都很不舒服,但考虑到礼服可以让他看着更器宇轩昂些,所以他还是一直保留了这个习惯。
在昨晚之前,他都还是没有打算来参加这次画展,但也就是在昨晚,他偶尔拿起了那份文件,邀请函再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奥尔良询问了日程表。他下周二恰好要去马赛参加一场珠宝品鉴会,从明天到下周,中间还有两三天的空档期。
既然上帝让同一件事物。两次出现在你的眼前,那你就得珍惜这份缘分。
所以奥尔良今天才回站在了画廊里。他从入口处一直走到了画廊的最里端,然后。他发现了一幅画。
这是一幅天鹅画,一只来不及南迁的天鹅,其他书友正在看:。在冬季来临时,被困在了结了冰的湖面上。它好不容易熬过了寒冬,在春日到来,冰面融化那一刻,天鹅就要破冰飞起,一个偷猎者的枪声击碎了它飞上高空的梦想。
血洞出现在天鹅振开的翅膀上,它眼神里的绝望被画家阐释的很好。奥尔森凝视着这幅画。他被那个占据了画面小半部分的血色漩涡上。他感觉着自己的心陷入了那个血洞里。作风历来正派的奥尔森伯爵感到了内疚,那只天鹅,像极了他的侄子,那个被他斩杀在了雪地里的侄子。
“很美,不是吗?”在奥尔森欣赏那只天鹅的同时,他的身旁多了名黑发娇小的年轻女人。
奥尔森的心再度回到了他的身上,他礼貌地想回答那名说话的女人,是很美。当他看清楚身旁的女人时,他觉得他的心,再次不受控制了。这回不是因为天鹅的猩红血洞。而是因为眼前女人的美丽。
漆黑的长发,和天鹅一样的雪白肌肤,这是位来自东方的女人。她手中拿着杯装着琥珀色液体的酒杯,看画时。眼睫扇动。
她本人就像是一幅完美的画作,足以吸引所有的人驻足观赏。
“这位美丽的女士,不知道我能否有幸知道您的芳名,”奥尔森微眯起了眼来,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这么迷人的女士了。他中年丧妻,寡居多年,身旁也不乏有很多追求他的女人,高贵的淑女,放荡的浪妇,但没有一个像眼前的女人一样,让人有种电流窜遍全身的兴奋感。
“温麦雪,”女人一口流利的法语,为她的形象又增分不少,说话时,温麦雪伸出了手来。
奥尔森不紧不慢地接过了她的手,留着小胡须的嘴在了她的手背上有礼貌地啄了下。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奥尔森都陪伴在了孤身前来参加画展的温麦雪的身旁,和她一起探讨着新画作。从对话中,两人都对彼此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其他书友正在看:。
奥尔森所知的温麦雪,是来自东方大家族的独女,她今年二十一岁,受过良好的教育,现在负责帮忙家族里在世界各地寻找合适的收藏品。
而温麦雪对奥尔森的了解,则有些不同。这个当年狠心枪杀亲侄的男人,谈吐有礼,善于掩饰。他虽然是奥尔良的父亲,但和不学无术的奥尔森完全不同,他胸腑内包罗万象,是个很具有吸引力的男人。
对彼此的了解的增多,让两人在画廊散场后都有些依依不舍。温麦雪谢绝了奥尔森的亲自接送的要求,只说明了她还会在马赛逗留几天,就离开了。
奥尔森对于这个中途邂逅的女人,虽然印象不错,但很快,在马赛女人的热情包围下,他将温麦雪忘在了脑后。毕竟对于他的年龄来说,温麦雪有些太过年轻了,她才只有二十一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