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苏子曾,告诉她,不该有这样的笑容,总有一天,她脸上的笑容会被他全毁掉的。
一直到雪崩过后的第十五天,奥尔森才通知了当地的救援队。救援队开进山里的时,统计雪崩造成的效果后,说是有好几路滑雪的人,被埋在了雪下,。
一些当地的棚屋还有牲口都被压死了,此外还有一些野生的动物。没有搜救到任何活人,其中还有几具被雪崩的巨大冲力压得面目全非的尸体需要辨认。
听说了消息后,奥尔森的心情似乎出奇的好,他改变了立刻下山的打算,相反,他兴起了去狩猎的心思。
“雪崩后,避难的动物都会跑出来,这时候,是最好的狩猎的时机,”奥尔森架起了猎枪,再换上了轻便的狩猎装,他的这身狩猎装,内部还夹了层防弹衣,再加上身旁的几个猎人好手,没准这一次他们能够狩到好久不见了的冬熊。
温麦雪也参加了这次狩猎,她也想要见识下真人狩猎的滋味,奥尔良也昏昏沉沉地跟在了后头。
“精神点,”奥尔森将温麦雪搂在了怀里,坐在了一辆越野滑雪车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厚重的车轮在雪地上平稳地前进着,显现出了一道平行往前的像是滑雪留下的痕迹。
坐在了前车位上的奥尔森往后看了一眼。温麦雪很是委屈地看了眼奥尔良。
奥尔良别开了眼去,他的手止不住摩擦着手里的那把猎枪,一直到猎枪的壁膛上都被磨得火热了起来。
雪崩之后,到处一片狼藉,雪地上。也多了好些猎物的踪迹。正如奥尔森所说的那样。剧烈的雪崩之后,是最好的狩猎的时候。
一前一后的两辆车,开路的是辆沃尔沃的敞篷重卡,后头跟着的是辆改造后的悍马,两根小烟囱式的排气管,在雪地里腾起了一阵雪雾和油气。
被轮胎一压,雪路陷了下去,压实后,就成了冰路。幸好这几辆车都是吃油不吃雪的货色。一路开下来都还算安稳,好看的小说:。
出来时,那几名偷懒的猎人建议着去雪湖边猎几只野天鹅,被奥尔森断然决绝了。要猎天鹅。干嘛还要烧钱请整整一车的猎人,他就是想逞下威风,可以更好的驯服温麦雪。
这几天,温麦雪好像没有多大的动静。连带着他那个没用的儿子也整日一脸的昏沉相,不让他们见点血,是不会精神的。
“奥尔良,”奥尔森打开了一侧的车窗,过瘾地呼吸着窗外钻进来的冷风。他头上的帽子被风吹开了些,露出了几块像是秃斑又像是老人斑的斑点。
温麦雪的脸也是侧向了窗户,她的头发整齐地固定在耳边,为了防风雪,她在脸上罩上块浅紫色的面纱。那枚绿之恋被她别在了衣襟上。
为了那块面纱,她早上几乎和奥尔森吵了起来,她最先选得是块黑纱,像是个穆斯林葬礼上的面纱,奥尔森将她那块面纱扯了下来,唾了一口,嘴里哇啦着:“不准穿得跟个治丧的黑寡妇似的,我还没死呢。”
奥尔森有种可以让人短时间里产生爱意和恨意的本领。当温麦雪初遇到他时,他还是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绅士,但在这短短的十几天里,他已经成了个腐如烂蛆的僵尸,他每晚都会用干枯生涩的手指在温麦雪的身体里摸索着,刺痛了她全身的皮肤后,他才会罢手。
夜晚显得尤其的漫长,温麦雪听着耳边的呼噜声,身体一直发冷着。随着她的脸色日渐难看下去,奥尔良的眼里的疯色也越来越浓。
前头的沃尔沃猛一个急刹车,车子闷声陷入了一处洞穴里。开车的司机收势不住,胡乱打起了方向盘。
车和车之间碰撞在了一起,两辆厚皮疙瘩擦碰在一起,冒出了好几缕火花。
奥尔良坐在了副驾驶座上,先前又只顾擦枪,连安全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