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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4 / 5)

的时候,养了只兔子,某一天,她放学回到了家中,那只兔子已经死了。六岁大的常池就站在了旁边,然后指着她身上新穿的兔毛大衣说,“诺,你身上的兔毛就是这么来的。”从此以后,她就再也不敢将这些“动物的尸体”往身上穿了。

“每一个进入了凯利女学的人,都要做好了被修剪的准备,你和温麦雪都不例外。”佩罗如和风般的话语到了苏子曾耳边,九月的凉风,陡转直下,成了腊月寒风,玫瑰色一寸寸地从苏子曾的颊上褪去。

叹息不知不觉地从苏子曾口中溜出去,她看着那盆精致的盆栽,猛地拉起了其中的一朵粉色玫瑰,漏剪的玫瑰花刺扎进了苏子曾的手上,不知为何,没有出血。

“每个人都有了最好的年华,每朵花也会有它最好的花期,”佩罗伸出手来,想查看她手上的伤口,苏子曾将手缩了回来,看着陷了进去的那块伤口,透明的皮,脆弱的保护着里头的粉肉。

“选择将最美好的时候,展现出来,这是人和动植物不同的地方,更何况,世事无常,将来会发生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佩罗看了看苏子曾的空了的手指上。那颗红之恋,已经挂在了她的脖颈上,。

“我知道,我都知道,”苏子曾听着佩罗的话语,忽然有了种晕眩的感觉,她调过头去,“你或许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怎么样,但我都知道,我全都知道。”她说完,发力跑了出去,脚下带飞了一大块的湿土都不知道。

人影消失在了花房的玻璃棚后,佩罗勾了勾嘴角,笑容最后还是没有扬起来,“我也知道,我该干什么。”

言无徐被一阵杂乱的敲门声惊醒了,没了第六区的喧哗,她入睡得很早,开门时,就见了苏子曾似一头受惊的困兽,冲了进来。亮起的日光灯下,她脸上满是惊慌。

“怎么了?”言无徐问了一句,爬下来床,想看看究竟。

“不管你的事!”苏子曾变了调的嗓音又尖又细,刺痛了两个人的耳膜。

房中,一时安静了下来,剩下的,只有苏子曾慌乱的呼吸声,和言无徐受伤的眼神。

她仿佛又成了,那一天,拍卖会上,那个惨不忍睹的苏子曾,她竟然会因为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人的话,而感伤。重生前的她,就好比被人拔光了刺的玫瑰。还没经历过美好,就枯萎了。

“对不起。”苏子曾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些,她不该将气胡乱撒在别人身上。

“没事,”言无徐看了她一眼,先前的那层受伤淡了些。

“无徐,你想过将来么?”苏子曾见了她睡眼朦胧的样子,知道自己吵醒了她,越发觉得愧疚了。她对自己此时的想法,感觉到有些吃惊,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去留意别人的感想。或许是因为“爱慕”的经历,让她明白了如何揣摩别人的脸色和心里。以后她一定要注意些,避免再惹人嫌。

“将来?可能是当个老师,最好是留在凯利女学,然后替第六区的孩子们,多争取点奖学金的名额,”言无徐见苏子曾的脸色已经和缓了下来,心也放了下来。

随后,苏子曾在卫生间梳洗了下。洗漱完毕后。言无徐给她留了盏床灯,她倒在了床上,听着另一侧的床上似有若无的呼吸声,仿佛说给自己听又仿佛是说给了空气听,房间里回荡着一句:“费清不是个好人。”

被下的言无徐哆嗦了下,她的手探到了枕头底下,那里躺着的是一张电话号码,是先前费清在离开食堂时,留给她的。

为什么,苏子曾会不想自己和费清在一起。她不是只喜欢杭一邵么。

第二天一早,杭一邵和费清刚踏进了经管一班的教室,屁股还没坐定,身旁就多了个热乎乎汗味十足的身子,“杭同学,早,”裘至冒着被一干女生的眼刀子掷杀的危险,使劲地靠近着杭一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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