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房门才一推开,苏子曾就再也扶不住了,老酒鬼往了地上一跌,把醉眼给摔开了。
眼前的人影正趴在墙上,累得直喘气,视线再清晰了些,老酒鬼的嘴里已经挂出了几滴酒涎,“你。。。”哈喇子滴在了地上,“乔初!你是乔初!”他的嗓门跟凹了面的破锣似的,嗡嗡作响。
苏子曾摸了摸脸,看来她和母亲长得是越来越像了,只是。。。怎么连常池的父亲也会认识乔初。她还想再走近几步,想询问下缘由。
哪知老酒鬼根本不让她接近,摸爬滚打着爬到了房中的破桌下,整个人跟晒米糠般打起了抖来。他抱住桌脚,嘴里不停地嚷着:“你别来找我,是常玫害死你的,不是我 ,不是我。”
本来就跛的桌子,撞在了墙角上。
房子的一角,漏进了些寒意。门突地被撞开了。雪吹了进来,打在了苏子曾的里衣上,其他书友正在看:。不知为何,胸口划过阵疼痛感。
“常玫害死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嘴唇因为寒风的吹打而变成了紫青色。等到她再想问些什么的时候,桌下的人已经瘫在了桌旁,发出了阵阵呼噜声。她看着这间房子。常氏母女在这间房子里生活过,此时的苏子曾,有股冲动,放一把火把这里烧了个精光。门外的那辆埋在了雪下的法拉利,再次吸引了她的视线。
“妈妈,如果是常玫害死你的。求你提醒我,”“红之恋”上,出了着她的体温外,没有任何异常。
等了一会儿,苏子曾快步走出了那间矮房。她回眼看了看那辆法拉利,想也不想,从旁边捡起块砖头,猛力往车盖和玻璃上砸去。她用力地砸着,感觉每一下都是打在了常氏母女的身上。雪花乱溅,她的大衣上全都沾满了雪。怒火融化了雪,水渗进了衣服里面,车子发出的警报声尖锐刺耳,划破了雪空。
等到周边的邻居闻声赶出来时,那辆法拉利已经只能辨清个车身了。一块被砸烂的砖头还丢在驾驶座上。
正在家里的言无徐,听到阵敲门声,才一打开门,就见门外闯进了个人。苏子曾铁青着个脸,手不住地抖动着,像是冷极了,又像是水里刚爬起来似的,她前额的头发上,已经染成了白色,眉毛上还挂着些雪渣子。
从言无徐认识苏子曾到现在,无论是苏子曾撒火时或者是开心时,她总是风风火火的,唯独今天这样的苏子曾,是言无徐从没见过的。
苏子曾黑漆色的眼里,蒙着层绝望的雾气。言母从楼上听到了声响,下来时也是吓了一跳,她一边吩咐着无徐去找些干净的衣服出来。
言家的浴室说白了只是个简陋的卫生间。言母将苏子曾拉进卫生间后,又拎了几瓶热水进来,倒满了浴盆后,就替她擦洗了起来。
冻成了青紫色的脸,在热水的白气中,恢复了红润,苏子曾的手因为刚才的用力砸车刮开了好几道口,不小心沾了热水后,咧开了嘴,。言母边用毛巾擦干她的头发一边避开了她手上的伤口,嘴里还不忘数落着:“这样的大雪天,你怎么也不小心些,那么大的人了,也该好好照顾自己。”言母本想说,“你妈妈看到了会心疼的,”话到了嘴边,言母有咽了回去,她没有提到苏子曾的母亲,听无徐说起过,苏子曾的母亲在她出生时,就过世了,说起来,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伯母。。。”苏子曾看着自己的皮肤在言母的大力擦拭下,变成了红色,她不敢再喊疼了,只得咧着嘴苦笑着,那颗“红之恋”挂在了胸口处,暖洋洋的,温暖往了全身各处扩散开来。
从浴室里出来后,言无徐拿了几件保暖的棉袄给苏子曾穿上,然后又升了个火盆子烤着子曾的衣服,“可能会有股煤烟子味,不过没法子,我们家可没有你们家那些烘干机之类的高档玩意儿。”
言母已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