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住。”苏子曾邀请常池过来。也是为了方便照顾苏庆长,而且等埃斯普的事情慢慢上了正轨后,她也需要个帮手。
“你已经不怨她了吗?”常玫看着苏子曾那双清明的眼,从她的语气里,常玫听不出和过往有关的任何内容。
“她。。。也已经不怨我了,不是吗?我和她的事情,都只是些孩子气的争斗,”苏子曾听慕姐说起过,在得知佩罗和温麦雪的订婚消息时,常池是第一个赶来的人,其他书友正在看:。她那时声泪俱下的模样,连历来对亲情并不感冒的慕姐也动容了。
“子曾,我知道,你在做一些你认为对的事。小池因为我的缘故。从小子就很要强,这一次苏家的事,让她受了很大的伤害,她现在正在做一些她必须做的事,好好照顾庆长。”常玫答应苏子曾,会将她的邀请转告给常池。
从了探监室走了出来时,苏子曾没有叫下出租车,而是沿着市监狱那条一公里多长的围墙笔直往前走着。前路漫漫,好像永远到不了尽头似的。
看不到尽头,苏子曾踩上了一块石头,咯在了鞋底。手中的手机叫了起来,她连忙查看了下,是个陌生的电话。
“子曾,”监狱的围墙还在身旁,苏子曾下意识地看向了两米多高布着铁荆棘的墙体,常玫刚才难道还有什么话还没来得及和她说?“小初笔记中的换命一说,你是不是也看过了?”
常玫回到牢里之后,就查看起了那本手札来,她和苏庆长不同,乔初手札中提到的雨花神棍和日本神算子,她都是见过的,而且那两个人,都有些门道。
不知是路走得久了,还是秋天的太阳有些毒辣,苏子曾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她靠在了被晒得有些温暖的墙壁上,听着常玫往下要说些什么。
“你去第六区的胡同里,找一个眼睛似盲非盲的算命大师,询问下,小初找他换得是什么命,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枚红之恋,我记得你一直是戴在了脖颈上的,这一次过来时,你却没有戴着,你最好是带着红之恋去问问,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尽管玫瑰手札上,乔初亲笔写下了换命,可是她要换什么?又是怎么换?情绪平复之后的常玫又成了那个冷静的常秘书,她现在人在牢里,不能外出,只能是通过难得的打电话的机会,拜托苏子曾去问。
“我会今量去问清楚,”苏子曾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乔初在手札上只写了一半,在这世上除了苏子曾外,没有人能够懂得其中的玄机,其他书友正在看:。可是苏子曾又有些不敢去探寻其中的奥秘。如果一切都问清楚了,她的重生和乔初的死息息相关,苏子曾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苏子曾也明白这一点,无论她怎么躲闪,她眼下还是得去找雨花神棍,上一次去时,她没有找到雨花神棍,这一次,她无论如何也得问清楚,这其中的关系。
云游了半年多的雨花神棍前脚才跨进自家大门,也不顾清理凌乱的房间,倒头就睡在了那张乱糟糟的弹簧床上,门外是一阵拍打声。先是试探的像是小虫蛰咬般的敲门声,再就是铁锤般地击打声。
“谁啊?”雨花神棍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
“神棍?”苏子曾好像听到了阵声响,旁边的街坊还真是没骗人,说是早一时半会儿的,看到了有个像是乞丐又像是这间屋子的主人走了进去。
神棍哀吟着,还真是克星,早不早晚不晚的,人才刚一回来,就被逮了个整着。
见了苏子曾时,雨花神棍不自觉多看了几眼。这女娃娃还真是有几分神奇,每见一回,她的起色和运势都是不同。比方说今天,她面堂红润,两眼炯炯有神,如果不是看了她的那双古怪的手相,神棍真想说她可以长命百岁,福寿延年。
“你懂不懂得换命,”神棍还在打量着,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