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已经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认识了的陌生人。
也幸亏还有费清,言无徐才不至于落了个无家可归的下场。只是费父也不知从哪里得来了风声,听说他和言无徐走在了一起,气得差点没有当场发作,在挨了费父一通骂后,费清灰溜溜地找上了门来。
“老头子说让你明天把孩子抱到医院去,做个亲子鉴定,”费清吞吞吐吐着。
“你说什么?是不是你的孩子,你还能不成,”言无徐掩饰住慌色,将这个“假儿子”往了医院一抱,一验血,那不就全都要被拆穿了。
“不就是抽管子血吗?你大惊小怪什么?”费清刚在家里被老子骂完,一回头又要对着言无徐这张臭脸。
“你。。。我是不会带着孩子去的,”言无徐作势就要去打费清,好看的小说:。她的拳头还没落下,就被费清挟持住了,他对着临时租用房里的佣人说着,“将孩子抱走,你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苏夫人不成。苏氏已经垮了,你少在那里摆夫人架子。”
费清一个用力,言无徐就踉跄倒在了地上,她立刻又爬了起来,将孩子从佣人怀里抢了回来。
“不要过来,”言无徐将孩子举了起来,“费清,你不相信孩子是你的是吧?你不要把我逼狠了,你赶再过来抢,我就摔死他。我们两母子都不活了。”
看着言无徐不要命的撒泼法,费清也被吓懵住了,“无徐啊,你冷静点,你就当我嘴贱,把孩子先放下来,你吓着他了。”
费清看着被举过了头顶的小孩,心里也是一阵发虚,再看看言无徐像是真被逼急了,只得是讨饶着,“无徐啊,我不说了还不成吗?亲子鉴定是洋玩意儿,我好好一Z国人,我也不用信那些玩意,你要是不喜欢,心疼孩子的那管子血,我们不去做就是了,我去伪造一份不就得了。”
佣人也连忙好生哄劝着,好不容易才将言无徐的情绪安抚了下来。
费清被吓得够呛,又溜了出去花天酒地去了。佣人也不敢再开罪言无徐,只得是去厨房准备午饭去了。
言无徐先是将婴孩放在了床上,很快又抱了起来,她的手臂因为长时间的搂抱,有些发酸。
怀里的婴孩已经有足岁了,先前的惊吓让他啼哭了好一阵,这时候正咬着奶瓶,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看着他喜怒无常的“母亲”。
这是个活泼好动的孩子,任何怀抱着他的人,都会有些爱不释手,只是言无徐看着他的眼神,却没有半点怜惜爱护的意味,她的眼中,这个婴孩就像是绑在了她身旁的一颗定时炸弹。
费清刚才说的那些话,全都是一时的权宜之计,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好看的小说:。言无徐知道,只要她稍不留神,费清就会将孩子偷偷抱走,就算是费清不这么打算,他的那个精明的父亲也早晚有一天,会这么做的。
“该怎么办?”言无徐此时的境况,比苏庆长还要惨。
言无徐从来不是个向命运低头的人,哪怕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很快理清了思路。
孩子还是被她抱在了手里,她找了辆出租车,一直将车开往了第一区,她必须找到个人,帮她扭转眼前的不利局面。
“不知道,苏夫人找我有什么事情?”商殷和佩罗才回来没多久,就听说言无徐找上门来了。对于言无徐,商殷从没有正眼看过,在商殷的眼里,言无徐只是个靠着男人,爬上来的卑贱的女人而已。
“我想和佩罗老师,不,现在应该改口叫伯爵了,”言无徐好像没有听见佩罗那句讽刺意味十足的“苏夫人”,
“我想和你做笔买卖。”
“买卖?”商殷好笑地反问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没有什么筹码和我做交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