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会再乱一次?”
太子听闻大惊失色。“七弟,你!”
“我怎着?不过当合家团圆地闲聊,我想叔父不会多想,叔父,你说是吧?”
“是是是。”燕亲王虽素来与太子交好,这时也只能笑得尴尬,岂敢说不。
“哼。”这些软骨头!他不屑的脸转朝尚书季秋意开口:“尚书!”
这回轮到他倒霉了!季秋意吓得只差没由椅子上直接跳起。“是。七爷。”无处可逃,他只得硬着头皮应声。
“你与九弟治水也有一阵子了,怎么国库也教你们挖空,却一点成绩也没有?这白花花的银两都用到哪去了?”
季秋意吞了口口水,看向九皇子朱战基,要他相救,只见他苦着脸以手遮面,来个相应不理。
敢情宴无好宴,今日怕是一场清算大宴了,这会儿七哥问的是尚书,他没必要自寻死路地跳进去找死。
“这个……”季秋意无奈,只好支吾以对。
“丞相,你说说,当初这只河治水,是九弟自己请命要和尚书一起完成这工程的,有这回事吧?”朱战楫无意让人置身事外。
“当初确实是九爷自己请命治水的没错。”丞相为人老实,实话实说,没瞧见有人对他吹胡子瞪眼。
一旁的银一两瞧得好笑,差点没又闯祸地笑出声来。
知道她憋笑,朱战楫瞥了她一眼才道:“可如今九弟的妻妾是一个一个地娶,宅子是一栋一栋地盖,只河堤防却是一截一截地崩塌,你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言下之意就是指他九皇子贪财好色,贪污了工程银两成了娶妻本。
“没的事,七哥,你要相信我,我绝无贪一毛钱,绝无!”朱战基慌了手脚,忙指天立誓地喊冤。
朱战楫挑眉,俊邪的脸庞带着冷笑。“是吗?”他不置可否地喝着酒。
“当当……当然是。”明白七哥智若孔明,什么事能逃过他的耳目?当下心虚胆怯,否认也理不直气不壮了。
瞧这气势,大伙心知肚明。看来九爷是贪了,而且还贪得不少,这回就屏息以待,瞧七爷怎么发落了。
一片死寂下,朱战楫居然说:“难得今日聚首,不该谈些让人扫兴的事,素闻娘娘平日写得一手好书法,不如今晚露一手让大伙瞧瞧,来助助兴。”
原以为他会大开杀戒,谁知他话题一转不再追究,其它人立刻松一口气,朱战基更是九死一生,重重吁出一口气。
“是啊,七哥提议得好,摇妃娘娘的书法师承名师,青出于蓝更胜于蓝,连父皇见了娘娘的墨宝都爱不释手,这会儿有幸让大伙瞧瞧,也好开开眼界。”朱战纵借机打圆场敲边鼓,难得七哥肯结束大伙的酷刑,他得赶紧把握机会将气氛炒热。
“当然好。”说到书法,摇妃可骄傲了。她自小便习字,这套书法功力少说练有二十年以上,每每有展现的机会,她素来不会放过,更何况还是在王爷跟前,更要把握机会好好表现。
于是总管立刻命人备来文房四宝,供摇妃大展身手。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此倚阑干。
一首诗文写下来确实阴柔有致,一瞧就知出自女子纤柔手笔。
银一两对书法学习也有一段时间,自然看得出这确实是一幅好字,她如痴如醉地希望娘娘再露上一手多写几个字,也好让她观摩观摩。
“啊!妙啊,瞧这笔触柔中带劲,正好突显娘娘柔美纤细的特质。”季秋意首先讨好地击掌赞叹。
“一点都没错,娘娘真不愧是父皇的爱妃,光凭这手字就足以迷倒父皇,再加上国色天香的娇颜,果真才貌双全,天下无双。”太子也忍不住赞叹附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