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有话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花冲见他鬼头鬼脑的,料定他又在耍花样,于是催促他快点想。
文墨一笑说道:“我在想,怎么样才能把这下联对的工整?既要衬托这上联的意境,还要避免落入俗套,既要显出少爷您的文采,也不能失了我文墨的水平,当真要对出来,还真要下一番功夫呢!”
花冲摇着头听着,等文墨说完之后,一合纸扇说道:“说了这么多,没一句有用的,今天天气不错,你们三个要是对不上来,今晚就跟这凉风冷月作伴吧!”
红线一听急忙说道:“少爷可不能为难我,人家可是女孩子,不睡觉会变老的。”
花冲哪里肯听,不以为然的说道:“谁也跑不了,平时叫你们多读书识字,没个人听我的,这会儿装可怜,晚了!谁也不能例外。”
眼见花冲这次是认真的,三个人全都傻眼了,一个个唉声叹气的样子,花冲见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继续问文墨。
“怎么样?想出来没有?我可是等的不耐烦了。”
武德和红线在旁边也一个劲儿小声问。
“到底想出来没有?快说啊!”
文墨被逼的几近崩溃,脱口说道:“我想出来了,想出来了。”
“噢?”
花冲放下茶碗说道:“说来听听。”
文墨支吾的说道:“想是想到了,不过不是下联,而是对下联的秘诀。”
“秘诀?新鲜!说来听听。”
文墨一听喜笑颜开,说道:“这对对子可是讲究的很啊!要求字对工整,平仄语顺,最讲究的就是合辙押韵,正所谓——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是赤日对苍穹。河对汉,绿对红,雨伯对雷公,烟楼对雪洞,是月殿对天宫,此乃一东。还有什么清对淡,薄对浓,暮鼓对晨钟,山茶对石菊,烟锁对云封,繁对简,叠对重,意懒对心慵,仙翁对释伴,道范对儒宗,此乃二冬。还有什么三江,四支,五微,六鱼,七虞,八齐,九……。”
“好了,九,九,九,说了半天没一句有用的,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说词,少爷我不用你给我上课,要是连这些最基本的技法都不懂?还能降的住你们?什么合辙押韵,月对空,松对月的,对对子要工整没错,可也不能全是合辙押韵的词,你是只见其形而未得其神,古往今来,能做到画龙点睛者乃是上乘。”
文墨听花冲一番说教,立刻点头应承。
“少爷说的是,点睛之笔当属上乘,不过这全是古人的想法,说不定以后人们不爱读书了,哪还管什么工整意境的?能合辙押韵就算上乘了,没准啊!发大财的都是那些不认识字的呢!”
文墨一番话说的武德和红线都暗自偷笑,冥冥中竟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花冲更是听的目瞪口呆,无奈的用纸扇拍了拍脑袋,苦笑道:“真是以古乱今,其人尔尔矣!”
文墨三个人听的全都忍不住笑出声,就连一旁的厉红绸都看的忍俊不止,没想到这主仆四人,闲暇时间也这么其乐融融,看到这番景象,她还真是羡慕不已,本想此刻就出去和花冲见面,但又一想自己此行的目的,她又打消了念头,见花冲和他们谈笑风生,厉红绸心声一计,她从怀里掏出一条红丝巾,轻轻蒙在自己的脸上,而后悄悄绕到凉亭的右侧,看准机会蹭的一下跳了出去,跃过凉亭直奔花冲后心。
花冲本来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忽觉背后恶风不善,他不退反进身形往前一纵,轻松躲开厉红绸一掌,花冲蹿出去的同时,武德已经拦住了厉红绸,别看吟诗作对他不行,动刀动枪的他总是第一个上,更何况还挂了个贴身侍卫的称号,他一连几招把厉红绸逼出凉亭之外。
但是厉红绸志不在他,接了他几招之后,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