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声讹诈。甚至是感觉日子不好过了,就跑到市zf门前一哭二闹三上吊,要谁谁谁负责。每过一段时间,他都能在各部门的人那里,听到一些相关的奇葩传闻,每每笑过之后,心里总觉得憋的慌。
和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报警的烦人情况一样,仗着不过是别人的好心和息事宁人的态度,以为跳的越欢、闹的越厉害,就能在事情的处理上获得更多的好处,本质其实就是趴在现代文明秩序上吸血的蛀虫,典型损公肥私。正是因为抱着这样心态的人不少见,劣币驱除良币之后,不止作为zf部门的工作变得很难展开,大部分民众也享受不到本该享有的正常公共福利。
造成的最明显例子就是整个社会都已经不敢去扶老人,偏偏最郁闷的是,面对这些不要脸的家伙,他们却没有太好的办法进行对付,因为对方看准的就是他们身上背负的公共职责。就像他现在面临的处境,不加理会的结果,只会是对方将自己也投诉进去,然后越闹越大,直到丢了工作。
“我会把你们的情况如实反映给上面。”马向前强忍着恶心说道,无可奈何之余也只能是使用拖字诀。
但就在这时候,梁羽出声了。
“慢着。。。。”
“怎么,你打算坦白了。”看着忍不住站出来的梁羽,吴洋终于撕下为坚定意志信念而竖立的道德伪装,不止学校,连教育局的人来了都拿他们没有办法,区区一个学生有什么卵用。
“请问,像刚才这种污蔑行为,构不构成严重破坏他人名誉、贬损他人人格的诽谤罪。”梁羽没有理会吴洋的挑衅,而是朝马向前问道。
“诽谤罪?”马向前一愣,然后瞬间明白过来梁羽打算干什么,惊喜道,“当然构成!”
诽谤罪成立需要几个条件,第一个被侵害者必须是自然人,不能是单位这种组织机构。第二个,主观上必须证明是有意为之。最后,在客观事实上对被侵害对象造成实际损害。也就是说,像李淑研、吴洋刚才诋毁学校、出题组的行为,并不构成诽谤罪,这也是学校现在拿他们没辙的原因,只有在调查结果出来后才能进行处理,而且最严重的惩罚不过是退学,即使污蔑的理由很荒谬。但具体到个人的话,依据情节严重,却可以处以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想到这里,马向前又有些疑虑:“不过却不好证明,你首先要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是在散布对你不利的谣言,其次是证明他散布的确实是谣言。”
然而这两点顾虑对梁羽来说却不是个事。
“第一个好办,几乎全校的学生都能替我证明,吴洋这段时间不停地在上串下跳污蔑我。至于第二个,我现在就能证明。”
梁羽的办法是再做一次试卷。
“那就麻烦你了,马科长。”和马向前商量了一下,年级组主任出声感激道,没想到事情的最后还是要靠梁羽来解决。
看到几人三言两语就仿佛钦定了自己的罪行,李淑研还有吴洋忽然感到害怕了:“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拿得他做过的试卷。”
“因为我准备拿过来的是其它区这次统考的备用试卷。”马向前嘲弄地看着两人,“当然,只要反对的你们不介意在诽谤罪的名单上再多添几个人。”
两人被吓的不敢再多言。
很快,在一间被单独隔开并布有监控的教室内,梁羽拿到了密封的试卷。只不过,仿佛是为了故意折磨两人,这一次他不再像之前的统考一样,半个小时不到就快速答完一门,而是花了将近一个下午的时间,用心去做这五门试卷。并且每一门做完后,都会在学校请来的公证人员护送下带到另一间审阅室,供阅卷老师即时审阅,过程还有人全程记录跟拍,免得再被否认诬陷。
面对这样的阵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