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繁华虽然比不上出云国都,但也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即使这样下雨的天气,大道上也川流不息,车水马龙。
神剑门在天晟府中名气不小。没怎么费劲,随便问了个人,习昊就找到了神剑门所在。
看着眼前的巨大宅院,习昊心中讶异不止,高高的围墙,巨大的朱红宅门,门前两个石狮子显得气势非凡。习昊不自觉的整理的下身上的衣裳,向前面走去。
“干什么的?”门前一个手拿钢刀的壮汉,正用一丝鄙夷的眼光看着迎面走来的习昊。
“我是从鹄鸣山来的,求见神剑门陈寒峰陈老门主。”
壮汉一听,打了个哆嗦。不知道为什么,这神剑门的老门主对鹄鸣山来的人特别亲善。曾经有个自称是鹄鸣山来的中年人求见陈老门主,门口的守卫见他衣着寒酸,将其轰走,后来被老门主知道,马上派人四处寻找那落魄中年,并且将那守卫打了一百大棍。
从那以后陈老爷子就交代下来,凡是有鹄鸣山来的人,要好生接待,可以直接带到老爷子或者是门主那里,如果有人对鹄鸣山的人不敬,按对帮主不敬处置。
壮汉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做啥出格的事,立即恭敬走上前来。“原来是公子啊,小人这就带你去见门主,公子请。”壮汉一侧身,对习昊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们现在的门主是老门主的公子陈士铎陈门主,老门主臆想天年之后,门主就接掌了神剑门。”路上,壮汉还热情的向习昊介绍。
七拐八绕的走了一段路后来到一大厅前。
一个身着紫服,双目间自带一种威严的中年人从大厅中走了出来。
“门主”壮汉恭敬的叫了声。
“陈门主”习昊也立即朝着中年人一拱手。
“世兄,里面请。”略一迟疑,已经得到了下人禀报的陈士铎知道,这少年是从鹄鸣山来的,可他实在搞不清楚该怎么称呼面前这年轻人。眼前虽然这人看起来年轻,但是有可能是自己的叔侄辈,有可能是自己的爷爷辈,也有可能比自己辈分低,迟疑了一下,还是叫出了个世兄。
“什么世兄,这位是你的师叔……”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
“爹,您回来了?”
习昊扭头看去,却见一个四方的脸,满头是银,但是精神矍铄的老者向着他和陈士铎快步走来。
“恩;”老者对着陈士铎轻轻的答应了一声。转而笑呵呵的对习昊说:“小师弟啊,清风师叔前几天就来信说,你这两天可能会来,我昨天还在念叨呢。”
习昊立即上前行了一礼。“有劳师兄挂念了。”虽然不知道老者在天风门中的辈分,但是既然清风师叔已经来过信了,而陈寒峰又称自己为师弟,那叫他师兄应该是不会错的了。
“走,屋里说话。”
三人来到大厅,下人也奉上了茶。三人也开始闲拉起家常来。陈寒峰一个劲的打听山里的情况,还仔细询问青阳子现在的情况。
原来陈寒峰是青阳子六十年前收的一个记名弟子,八岁上山,在山中修习了十个年头,最后还是没能筑基成功,也就下山来了。
听到习昊说青阳子近来一切安好,还修为日深,越显年轻,陈寒峰是心怀舒畅,也不胜唏嘘。三人谈话间似乎很有默契的都避讳着一个词——筑基。
其实陈士铎也修行过天风门的筑基法决。天风门有个规矩:天风门下每一个记名弟子都可以将入门法决传于后人,如果后人中有人能筑基成功,可以送往鹄鸣山成为入室弟子。
陈寒峰少年时未能筑基,引以为一生憾事,所以也就将功法传个了这个独子,希望他能修习有成,并且收集了大量的灵药供陈士铎使用。
陈士铎也知道父亲的心愿,自小也刻苦修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