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她放声干嚎,眼光扫到自己的纤葱十指。
“天啊!我的指甲!”黑污污的!她用力的用衣袖擦拭,却是徒劳无功。
完了!抹不掉!谁好心的救一救她啊!
“快备轿!我这怪病得找最好的大夫瞧瞧,老爷一定愿意花钱替我治疗。”
呜呜!她想要钓那小狼兄的计划被迫得暂且罢休了。
辛格不准她再上山打猎!
辛格不准她赶夜工刺绣!
辛格更不准她为了多赚几文钱,而去替马儿清扫排泄物!
金银儿嘟着嘴,整个小脸蛋都快皱成一团了。
是的,她在气恼,可是心窝里还有一道暖乎乎的暖流滑过。
她明白辛格是怕她过于劳累,心疼她。但话说回来,当他对她不假辞色的时候,她都甘愿拿出自己仅有的银两,如今两心相印不是更应该帮帮他吗?
也许他肯娶她为妻呢,但她可不要他们的孩子也得终身为奴来还债。
头上响起一阵轻响,她抬起皱起的脸,故意没好气的说:“做什么!”
辛格轻嗤,“小老太婆!”不过她皱脸的神情倒是可爱得令他想啄咬一口。
她推推他,但是住她再使劲,他还是像一面墙似的不为所动。
“竹篮子拿来,我要回家去了。”小鸡们等着吃食,菜圃也等着浇水,她到逍遥居的目的只是送粥菜给他而已。
没别的了。
才叫他吻了三回就霸道得仿佛他是她的主宰似的,这要管束,那要教训。
她不会承认自己是一下了工便迫不及待的想见他一见,她已经够没志气的了。
辛格以指腹轻轻的摩挲她的下颚和纤颈,似笑非笑的命令着,“和我去走走。”
“走走?走去哪儿?你不是还得张罗赌客们的甜食和酒?”
“那是晚上的杂事。”
“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
受宠的女人容易倔强使刁哦!他噙着淡忽的魔笑,“因为你是我的爱姬。”惟一的。
爱姬?这称呼挺稀奇。她正考虑要不要再耍脾气的当口,他已经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去。
“你不是想看看翠溪的夕照吗?这时候正是最美的落阳景致。”
金银儿再一次很没有志气的偎进他的怀侧。原来他是要陪她去走走呀,这男人也有害羞的一面。
被人捧在心口珍爱的感觉使她主动的反手相握,两人的十指深深交扣。
一抹贼笑在他们身后越扩越大。血腥的风暴即将展开。
绣荷包!
金银儿惊喜极了,却也疑惑。“这荷包丢了好久,我一直找不着,你在哪儿找到的?”
“你家中后面的山上。”
那么是她上山打猎时弄丢的喽,可是怎么会被他拾去?除非他跟踪她!
她一脸感动的瞅着他,明白他是由于真切的关怀她的安危才会跟踪她。
她真的好感动,鼻头一酸,眼前一阵
。
辛格点点她的鼻尖,故意戏笑着,“当时我只不过是好奇毫无武功基础的你如何单独一人猎得小山猪。”
不山猪跑得很快,不是时常猎得着,有时得耗上大半个月才猎着一只,而猎得的猪儿可以卖到挺不错的价钱。“
“倘若你跟着我,可能一辈子都必须吃苦受罪,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不会怪责你的。”
金银儿真诚的回答,“就算一天只吃一餐,餐餐以野菜和野果里腹,我都不以为苦。”她从来就不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一点都不在意什么享受。
“难道你不向往过着锦衣玉食的奢华日子?”
偏偏头,她认真的思